“恐怕又有什么故障吧,这也太邪门了吧,刚好是在关键时刻,今天晚上的内容发出去,热度一定会破记录的!”
“要不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
“可是花老师和景老师都睡了吧,你们谁去?”
大家想起花殷那个冰块,纷纷摇头,谁都不愿意去。
于是只能作罢。
房间里,花殷将腿搭到他身上,固定住他乱蹬的腿,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放在他肚子上。
声音平静淡定,仿佛不管再大的怒气,都能被他镇压。
语气宛若山中清泉,冰雪初融一般,清冷悦耳。
“我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方便照顾你。”
“我不需要。”
景桦语气格外冷硬,可心脏却在感受到他的温度,气味时,脆弱得一塌糊涂。
他的身体诚实地告诉他,他很想他。
想得要命。
恨不得现在就埋在他怀里,将吞进肚子里的委屈和眼泪宣泄一空。
然后告诉他,他们断崖式分手之后,他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有多么难过,又有多么恨,又有多么想他。
花殷微抿着唇角,一言不发,只是手掌带着热度。顺时针轻柔地揉着他的肚子。
景桦胃里确实不怎么舒服,在他颇有技巧的按揉下,难受的感觉消退一些。
他也累了。
景桦一口咬在花殷另一只手上,牙齿深深地印进去,甚至尝到了血的味道。
心里一颤,又连忙松了口。
花殷依旧一言不发,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
景桦索性闭着眼睛能给他一个背影,闭上眼睛。
他告诉自己,就只允许放纵这一晚。
等明天,他们依旧桥归桥,路归路。
但很显然,花殷并不是这么想的。
景桦走进浴室,牙膏已经被挤好放在牙杯上,他愣了几秒,面无表情地拿起牙刷,开始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