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状态怎么样?”
“什么怎样?”
“他喝了汤忽然肚子痛。。。”
护士奇怪地看她:“只是肚子痛而已,上完厕所就好啦,很正常的。”
护士走进病房收拾,杜若靠在墙壁上,整个人都软软的。
其实,她也知道汤品言不会真的在汤里下毒。
她只是吓唬杜若而已。
而杜若,现在一吓一个准。
离开医院,她还是不放心,又去了他们的住处。
她在院子门口来回踱步,刚好碰到出来买菜的保姆。
杜若便问她:“这家的男主人回家了吧?他身体好了吗?”
保姆被她问的莫名其妙地:“小姐,你找谁啊?”
“我不找他,我就问问。”
“我又不认识你。”
这时,杜若看到阿陆从屋里出来,拿起皮管子浇花,看他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
杜若松了口气,她没有叫阿陆,悄悄地走了。
她明白,现在她越少见他,对阿陆越好。
她坐回车上,看着放在后座上的保温桶,这是她从医院里拿回来的。
她想了又想,跟司机说了汤品言公司的地址。
汤品言开完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在门外的沙发上看到了等候多时的杜若。
她当做没看见,踏着高跟鞋径直从杜若面前走过去。
“汤总。”杜若终于等到了她,她的感冒加重了,头晕的厉害不说,身上开始发烫,她费劲的站起来。
汤品言慢悠悠地回头看她,装作惊讶的样子:“这不是杜秘书嘛!你怎么在这里?京墨让你找我对接合约的事?”
杜若举起手里的保温桶:“我是给汤总送保温桶来了。”
汤品言气定神闲:“你搞错了吧,这不是我的。”
杜若把保温桶往汤品言的怀里一塞,保温桶上的油抹在她白色的套装的衣襟上上。
汤品言气急:“喂,杜若,你在干什么?”
“物归原主啊汤总,你这么日理万机还忙里偷闲抽出空来去医院给我朋友送汤,我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汤品言看到了杜若眼中的锋芒,她更加恼火:“你还有没有点分寸,到我的公司里来闹?”
“只要你不把手伸那么长,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汤总。”杜若已经头重脚轻,摇摇欲坠,她一把抓住汤品言的手腕,看似威胁,其实她是站不住了。
“不要动我的朋友,你喜欢展京墨是你自己的事,他不喜欢你是他的事,有本事你搞定他!没有我,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汤品言被彻底激怒,她猛地挥开杜若的手:“我就是要搞你那个朋友!你越说,我越是要搞!杜若,我说过了,我就是讨厌你这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汤品言只是挥开杜若,力气可能用的有点大,杜若向后退了好几步,后背撞到墙上,就靠着墙软软地滑坐在了地上,歪着头好像晕过去了。
汤品言吓了一跳:“喂,杜若,你别装蒜!你是碰瓷吗?我就碰了你一下,你就装晕倒!杜若,你给我起来!”
无论汤品言怎么喊,杜若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汤品言很恼火:“找保安来,把她给我扔出去!到底是底层社会的人,就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她话音还没落,电梯门打开了,展京墨竟然从电梯里大步流星走出来。
汤品言这才想起来,她跟展京墨约在她的公司谈合作。
怎么这么巧,无巧不成书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