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心情好的不像话。”
不管像话不像话,夏青青中午都如愿吃到了她说的贵的要死的牛肉。
吃了好牛肉,自然也喝了好酒。
夏青青向杜若举起酒杯:“今天是自从阿陆去出事之后,你第一次表现的这么轻松。杜若,我觉得你真的是已经释怀了,放下了,所以这杯咱们必须得干了。”
杜若立刻举杯一口气干掉,还把酒杯反过来给她看,豪情万丈。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将一瓶红酒分掉。夏青青的酒量一般,杜若以前是有些酒量的带,也许是刚做完手术不久,身体状况比以前要差一些,一瓶红酒喝完竟然有了一些醉意。
两人是相互搀扶着从餐厅里走出来地。
“杜若我要按摩,我要做spa,今天你心情这么好,你得给我一条龙的消费服务。”
夏青青这是趁火打劫,杜若自然如她的愿,她们下午去做了美容,还做了spa,晚上还舒舒服服的去泡了澡,吃了自助餐,把夏青青再送回家,杜若回到展家已经很晚了。
还好展京墨对她一向很宽容,她也没有门禁。
快12点的展家还是灯火通明的,杜若在客厅里看见遇到了正在看电视的展夫人,她难得会这么晚睡。
杜若忍不住看了一眼电视,非常枯燥的夜间新闻,展夫人好像对国家大事也并不是那么关心,这么晚了不睡,却在看夜间新闻。
杜若知道事出必有因,但她无暇理会,客客气气的跟展夫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向楼梯走去。
展夫人忽然在她身后破天荒地说了一句。
“晚安,祝有个好梦。”
杜若顿了顿,也转身很有礼貌的也祝她晚安。
她回到房间,展京墨正靠在床边看书,房间里亮着暖意融融的灯,一切看上去都如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她知道展夫人对阿陆他们离开江州,脱离了她的掌控恼火。
她更恼火的是,杜若借助了展京墨的庇护,现在展夫人应该对阿陆他们束手无策。
这样她就控制不了杜若。
也许展夫人会恼羞成怒。
但怎样个怒法,杜若还猜不到。
不过只要不拿阿陆开刀,杜若已经没有其他的软肋了。
展夫人知道她和她家人的关系非常一般,不只是一般,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所以她也不会蠢到用杜若的家人来威胁她。
杜若一向不是内耗的人,她不去猜想展夫人到底会怎样对付她,但是答案第二天就来了。
第二天是个周末,杜若刚刚醒来,就听见楼下闹哄哄的。
酱酱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门一开它就蹿出去了,杜若也跟着出去,从二楼的栏杆探过身子往下看,看到几个搬运工人正抬着一个很大的东西进来,看上去好像是一幅画。
展夫人正比划着让他们往楼上搬。
杜若和展京墨住在三楼的倒数第二个房间,直见那幅画径直的向她的方向搬过来。
杜若向旁边靠了靠,让出一条路,展夫人在后面跟着,直接指着杜若的房间。
“搬到里面去,找个地方把它挂起来,对了杜若,我记得你好像有一面墙是空着的,正好给我挂这幅画,那天我已经让人过来量过了。”
和展夫人凌厉的眼神对上,杜若立刻反应过来这张画的内容是什么。
她无法阻止,因为工人们已经把画搬进了他们的房间。
展夫人指着一面空的墙对他们说:“就挂在这里。”
工人们叮叮咚咚的敲钉子,杜若只能看着他们将那幅画挂好。
这时外面传来了展京墨跑步回来的脚步声。展夫人笑得很惬意。
“正好京墨回来了,咱们有点仪式感,就由他掀开画布,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