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梅酸酸甜甜,很快就缓解了口苦。
展京墨问她:“还苦吗?”
杜若摇摇头:“不苦了。”
“那再多喝点水。”
就这样,他像是被填鸭一样,就不停的吃东西喝水吃东西喝水。
她又在打着吊瓶,虽然出了很多汗,发热也缓解了,但是也有后遗症,那就是她要去洗手间。
展京墨一手扶着她,一手帮她拿着吊瓶。
进了洗手间,展京墨问她:“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杜若摇头,手捏着裤腰的边缘看着他。
“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
他站在这儿,她怎么上厕所?
“你把吊瓶放在那儿就好。”
“太矮了你会回血。”
“但是。。。”
“我背过身去不看你。”
他说着真的转过身。
他就算不看自己,但这样不觉得很奇怪吗?
杜若真的想问他,为什么还要对她照顾的这样事无巨细。
他不是毅然决然的跟自己离婚了吗?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隐情的话,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可以跟她说吧!
但是展京墨并没有说,而且看样子也不打算说似的。
她既然不打算说,杜若还要问吗?
所以她也没问,她很尴尬的上完了厕所。
回到了床上,展京墨重新帮她把吊瓶挂好,没有离开的意思。
“幻彩那里我帮你请几天假,等好了你再去。”
“我自己请吧,你去请是不是不太方便?“
“也没什么不方便,我跟汤品言打声招呼就好了。”
杜若都张开嘴了,她想问你们是不是领证了,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问出来。
他们都离婚了,她还打听那么详细做什么?
展京墨有没有再结婚,不是她一个前妻所要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