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以来,一路跋山涉水,没有好好吃上一顿,也没有好好睡过一觉,真的是太累了。张子明这会在那里抱怨我们严重侵犯他**,最重的行李要他一个人背。
“革命是身体的本钱啊!把我给搞跨了,看你们怎么进古墓。今晚我要狠狠地睡上一觉,谁也别惹我,等我养足了精神再大干一场。”
“我说子明你是人民的败类,什么叫革命是身体的本钱?你这种人要是打起仗来肯定是个汉奸头头。”
张子明见我如此说他,脸都撑涨了,鼓着一肚子的气,足像一只生气的青蛙,然后见他食指一竖,尤如揭竿起义,举火烧天似地大声吼道:
“天羽哥,你这是色鬼不识金镶玉,哦不,是色盲不识金镶玉,想当年老子我驻扎在喜马拉雅山下的时候,有事就我上,那是一马当先,所向披靡。。。。。。”说到激动处还含糊不清地念起了一些董存瑞炸碉堡的歪诗,誓死跟随人民军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那别扭的动作引得我们捧腹大笑。有了张子明,这一路增添了不少乐趣!
坟岭村的很多宅子都已残破坍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处荒宅历经这么多年依然矗立在荒草丛中。我们挑了一处前面不远的四合院,从外面看,情况还不错,于是便决定就在那外四命院落脚了。心想要是这坟岭村有个旅馆什么的多好!哎,没办法,从规格上来说,现在的这座古宅四合院比其它四合院要好多了,算坟岭村的五星级待遇了。
我们推开大门走进了四合院。院子里落满了树叶,墙外有两棵大樟树,几棵粗大的对枝伸了进来,一阵风吹过,几片树叶在空气中挣扎了几下之后,掉落下来。四合院坐北朝南。这时太阳的最后地瞥光线被山头给挡住了,初时的夜色就此降临。
若大的一座四合院在最后一抹黄昏的笼罩之下,阴暗森严,没有一丝人气。穿过前院石砖铺就的地板就是大厅,大厅的门紧闭着。我们慢慢向大厅门口走去。
突然,大厅的门细细地’吱呀’了一声,把我们吓了一跳,好像有个人在大厅里要打开门走出来。
第十四章 荒村?泄恝
我们一下被震住了,愣在厅门口要不要进去。厅门吱呀地响了那么一下就再也没响动了。过了一会还是张子明最大胆,他慢慢走过去,突然砰地一下推开门,发现什么事也没有,他便走了进去。
“没事没事,你们进来吧,是一只老鼠。”
“哎哟,把我们吓了一跳。”
我们正要跟进大厅,突然听到张子明在大厅里鬼叫一声。
“tnn的,真的有人啊。”说着张子明十分慌张地跑了出来。
“不会吧!这坟岭村至少也荒废几百年了,哪里还会有人?”
“真的,就站在厅里头那个供台下面,好像是个老头靠着墙站着,一动不动地,吓死人了。。。。。。”
我们本来释怀了的心情又悬崖了起来。这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大厅越加暗了起来,事物也渐渐模糊不清了。
孙教授疑惑地看了看张子明,然后拿出手电筒径直走进大厅。我们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不知不觉心跳也加快了。大厅门口还有一丝光亮,但是一进到厅里面黑压压的,鬼气森森,不由后背一阵发凉。
“子明,人在哪?”
张子明这回没之前英勇了,愣了半天站出来,明显说话的语气都有点上牙打下牙了。张子明指了指大厅正中靠墙的位置。
“那。。。就那。。。”
孙教授对准那里一照,妈呀!真的有个老头靠着供桌贴着墙壁站着,脸部枯瘦,头发稀疏,身穿黑色长衫,发出寒光似的两只凹眼正死死地盯着我们,一动不动,没有一丝表情。
这一幕看得我们寒毛倒竖,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我们正要往外跑时,孙教授不知是不是发了什么懵吃错什么药了,竟向那老头直接走了过去。然后就听他说:
“这只是一幅画像,把你们给吓得!”
听他如此一说,我们先是一愣,然后我和刘潇儿就合伙教训张子明,为了掩盖一下刚才的恐惧,我们就把问题转移到张子明粗心大意吓唬人的问题上。张子明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也走近一看,真是一幅挂在供台旁墙上的全身肖像,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所画,极其逼真,简直就跟一个真人一模一样,加上那画像也已退色,天色也黑了,使得看上去真像个鬼一样一动不动地靠着墙壁站着。虽然知道了是幅画像,但画里那老头没有一丝表情的面部以及那双死盯着我们的眼睛看着看着使人心里发毛,就好像他要走出来一般,十分吓人。
张子明道:“你们也别说我胆小,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闯进来还不得吓个半死。”
“是啊是啊!这玩意比门神可强多了,估计画里的老头应该就是这古宅的主人了。”
“哎呀,天羽你可别这么说,好像这老头是冤魂就在这古宅里没有散去一样,太吓人了,你们说要不我们换处地方怎样?““没事,就一幅画而已。”孙教授在墙上打了一颗墙钉,挂了一个袋子上去,把那幅画给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