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身已经够累的了,加上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聊这些话题是在加重我们的头脑疲乏度,要是精神很好,我敢说我绝对没这么害怕。
刘潇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孙教授,终于将话题转移开了。
“教授,您后来怎么会出现在水潭里,您是怎么离开我们的,您一个人又遇到了什么,快跟我们说说。”
“对对。”我们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趁机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在**虚冢里面遇到了太多解释不清的事情,您快跟我们说说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七十一、停尸馆
(朋友们:我暂时还没想好要不要入vip;请放心阅读!)孙教授长长地叹了口气,显得很忧伤。从**虚冢逃生后,大家惊魂未定,好在总算没有出事,只是受了不少惊吓也受了点伤。
接着他把与我们分散后所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教授与我们分散的地点让我们十分惊讶,就在刘潇儿触发的那条轮回暗道机关内,本来是与我们一起掉进去的,等醒过来时却发现不见了我们,孙教授爬起来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盗洞里,而自己是从头上的一个竖井盗洞中滚下来的。孙教授爬不上去,只好沿着盗墓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一直走到一间石室,孙教授当时就奇怪了,怎么这盗洞是打进一间石室来的。石室不是很大,但黑得异常,手电筒的光线也不足了,在石室转了半天,看到石室里摆满了各种祭祀法器,还有许多古怪特别的刑具。
孙教授在石室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门,一时找不到出口索性就研究起来,这是学者的通病。研究了半天却发现一张木台子后面坐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地十分恐怖,想是坐在那角落里看了孙教授很久了。
孙教授见多识广,经验老道,与那个角落里的人影对视了半分钟,依然没有动静。孙教授给自己壮了壮胆,顺手操了一个刑器走了过去。他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孙教授用手电筒一照,紧张稍释,额头来了一丝热气。
原来坐在角落里的人影是一具死尸。在这里面发现个把死尸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孙教授虽是自己一个人在石室,却也没有多想害怕。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这具死尸身上知道一些关于这石室出口的线索。
这么一想,孙教授开始检查死尸,惊奇发现竟然是个被同伙黑了的盗墓贼,孙教授被困石室,一时来了兴致,既然这石室内有群盗来过,而且只有一具尸体,那么石室必有出口,不然其他人去了哪里?
在死尸身上一番搜索,在死尸身上摸出了一张草图,上面简单地描绘了一下**虚冢的线路,还有他们打盗洞的线路图以及一些他们已经去过了的地方做了些标记。
我听到这里心中纳闷,第一层墓室的那个轮回暗道机关,到底是什么情况,孙教授与我们一齐掉进去,我和刘潇儿都没有分散,他怎么掉到一个盗洞里去了?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世外高人,能够在掉进机关的那一瞬间使自己停留在机关内,然后打个盗洞逃出机关?那一刻所发生的事,现在是想不清了,鬼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不过这又让我想到,我和刘潇儿从那个机关再次回到墓室后,与我们在一起的孙教授便是假的了,我们险些被那个假的孙教授给害死在了大殿内,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他跟我们进了古墓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想来都是心有余悸。
孙教授细细看了一下那张草图,又发现上面写了一些很小的字迹。原来那间石室正是制造尸蛛的秘室,制造的尸蛛用来守护着大殿,还说出了一点,那就是石室出口的位置。
七十二、停尸馆颐芴由
一日,佛祖与上帝聊天,他们说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说到灵异俗尘,没有胆小之人,也没有胆大之人。”………佛祖对上帝说。
“胆小的人到了一个境界,对恐怖惊险的事物会慢慢变得麻木,他便会强大起来,胆大的人,遇到恐怖事物的连续反应时,他的思想会越绷越紧,情绪也会越乱,稍一松懈就会被马上出现的又一事物吓到,显露出胆小的一面。”
上帝似有深意地点点头,对佛祖道。
“胡说八道!”张子明腾地一下窜起来对我道。
“什么上帝跟佛祖,佛祖和上帝,天羽哥你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
“呵呵。。。这个嘛。。。”
“天羽,孙教授正说到精彩段了,你怎么就给打断了?”刘潇儿亦加指责我了。
“我。。。我这不正是想为孙教授解忧嘛!在那样的环境中,他一个人,即使真被吓到了也依然不倒我们心中的英勇形象嘛!”
我嘴上虽这么说着,其实是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一丝恐惧感,凉嗖嗖地,因为孙教授说了这么久,我一面听着,另一面心里却总想着背后那扇通到停尸堂里的门,大家都能这么说说话心里好过一些。
刘潇儿白了我一眼后不再理我,对教授道:“教授您快接着说。”
孙教授咳了两声,便又继续跟我们说了起来。
对于眼前突然出现这么一具黑漆大棺材,心里没有准备,孙教授差点吓出了一个冷颤,刚稳住自己的情绪,又照到这棺材两边的上面悬空挂着许多面目狰狞的画像条幅,正是道场的*物,其中一条棺身正上空的横幅上显得有些另类。孙教授仔细一看,那不是画像,而是几个墨色已淡的字幅,上面书着:“断魂棺。”
孙教授心中极为犯疑,上面那个石室有一个断头台,这下面却有一具断魂棺,这是怎么回事呢?孙教授围着这具棺材转了一圈。心思全部上下两间石室的情况给缠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