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陈老爷子,您想吓死人是不?”火苗映出来鬼脸正是陈老头的影子。
原来是陈霉砂感觉在凄黑中半天没有动静,稳了稳神,就悄悄从怀里摸出了打火机,然后想摸到掉落的手电筒,不想一下了摸到我手上来了,把我吓得个半死。
“大家别怕,都起来吧,是一幅壁画。”
听陈老头这么一说,我由极度恐惧中缓过气来,拾起滚落在一边的和电筒,照了照刘潇儿和张子明,他俩也吓得脸色发青,呆坐在地上,知道了是一幅壁画,好半天才回过神站起身来。
张子明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嘴里不停地骂道:“我的妈妈耶,老子惜日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光浑形象,今天一扫而光了。”然后也拾起手电对着墙壁:“操它nn的,这么像,差点把老子给吓死了。”
刘潇儿也站了起来,不禁叹道:“原来只是一幅壁画,吓死人了!”
我们跟前的这一面墓壁上,有一幅早已裉了色的壁画,画中有一个如正常人高大的肥胖女人画像,正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们这些闯进主墓室里的人,尤其是她与壁画与构成的形态角度,让人感觉她好像要从壁画里走出来一般,看了更让人胆颤心惊。
我深呼吸了几口,以稳住自己的情绪,陈老头见我们已无恙,便走到墓室的角落处点上一只蜡烛,我问:
“陈老爷子,您这是要干嘛,测试空气的蜡烛不是点了几支吗?要悠着点用啊!”
“这是我们摸金掏宝的行规,虽然这座古墓早已被盗空,但蜡烛也还是得点上,尤其是这一只少不得,你不懂的,以后再慢慢教你。”
我勉强一笑,道:“可别,晚辈悟性迟钝,只怕领悟不到您老的学识精髓,别坏了您的名声。”说完我指了指张子明:”您老教他吧,他天资聪悲,一点就通,发扬光大的重任交给他一准没错。”
我本想借此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他们却不理会,只好做罢了。
陈老头观看了一下壁画:“原来是座唐墓。”
我们凑上去问道:“怎么说是座唐墓呢?”
“你们看这些壁画内容里面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
这一幅壁画差不多占了一整面墓墙,壁画上面有许多人物形象,不过全部是女子,整幅画的肉容描绘的是一些日常生活的细节,没彩虽然早已脱落不堪,但依然可以看出画中女子个个体态肥胖,而除此之外,有一个女子却与众不同,在画中每一处场景几乎都出现了同一个衣着别致,众星捧月般的苗条女子,想必应该是墓主人,也就是现在躺在停尸堂那具朱漆棺材里的那位。
“唐朝女子皆以体形富态为美,难怪陈老爷子说这是一座唐墓,画里所绘完全是一幅唐代富贵之家的女性生活画卷。”
陈老头点了点头继续道:’这座墓虽然不大,但墓主身份也肯定是非富即贵,唐朝既然以肥胖为美,那为何这个墓主人,也就是画里面的那个红衣女子,看起来却如此身小体瘦,这一点好像有些古怪,让人难以逐磨。”
一旁的张子明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打断我们道:“也许人家在那时就已经有了现代女性美的意识,所正不管怎么说,这一千多看的事儿了,我们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研究那些也没用,还是赶紧去其它墓室里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才是正经。”
我心里又想起了要找孙教授,便附合张子明,因为大家心里清楚,陈老头关心别的比关心找到孙教授要多得多。
不过此时的陈老头正盯着壁画仔仔细细地看,好像又发现了什么。
一百、古墓里的女尸遗怨(9)
陈老头好像没听到我们说话似的,依旧在仔细地打量着壁画中的第一个细节。
为了让他先放开对这些壁画的注意力,与我们找找孙教授,我想着要将他的思绪唤回来。我上前几步,拍了拍他,他突然指着壁画内容的最后一幅生活场景中那个苗条女子的画像问道:“你们见过的那双绣花鞋,是不是正是她这一双?”
刘潇儿随口应道:“那双绣花鞋应该就是墓主女子的吧!”
我听了虽不觉有什么意外,但陈老头的语气却让我心中生疑,好像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便将手电筒对准陈老头所指的位置。
待我凑上前看个仔细,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迅速传遍了全身,不由打了个冷颤。刘潇儿见我此番光景,问道:“天羽,绣花鞋怎么了?”
“潇儿,怎么壁画里的这双绣花鞋。。。好像刚刚放进去的一般啊!你快过来看看。”
刘潇儿听我这么一说,赶紧也围了上来,将手电筒对准了壁画中那双绣花鞋。
我们清楚地看到,陈霉砂所指的那又绣花鞋,出现在整幅壁画的最后一幅生活场景中,画中那位苗条女子正躺在床上,两旁或站或蹲着两排肥胖女人,脸上皆露哀哀之神色,看情形画中那位躺在床上的女子不是病危就是已死了,而那双绣花鞋就放在床沿下的脚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