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子的一个把柄,却仍如此轻易的放过,可见这也是对太子的一个警告了,有一句话说的好,再深的感情都会被慢慢磨掉的,更何况现在是太子自己不领情的,皇上心里定是气愤的。”
四爷点头,心里也认同邬思道的看法,邬思道又说道:“其实在奴才看来,这次皇上气的并不是太子的行为而是太子的态度,皇上是太子的阿玛,索额图是太子的叔公,这阿玛和叔公哪个更亲近一些啊?太子现在为了一个外人而疏远自己的阿玛,皇上能不生气吗?”
“嗯,你说的很对,太子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爷也没有办法。”
邬思道小声的说道:“依奴才来看,主子也应该为自己准备一下了,太子如此下去,必会有一日与皇上冲突的。”
四爷没有回应,但心里却早已经波涛汹涌了,他因为是被佟贵妃养大的,所以小的时候除了太子之外也只有他的身份尊贵了,故在宫里的时候没有什么亲近的阿哥,而他也一直都跟随在太子身边。
作为一个阿哥来说,要是说自己心里没有争皇位的心思那是骗人的,只不过他知道太子是皇阿玛亲自教养的,是独一无二宠爱着地,所以他的心思也慢慢的歇了下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太子的行为越来的越放肆,大阿哥和三阿哥也开始虎视眈眈,现在连比他小的八阿哥也开始步入了这场战局,他的心思也慢慢的重新起来了。
“依你之看,现下爷要如何的行事最好?”
邬思道心中暗喜,明白四爷这是想通了,邬思道自从接触到四爷之后,心思就活泛起来,他想要做的不只是一个幕僚而已,他最想要的就是以后的青史留名,他看的出来四爷是个谨慎之人,行事虽严厉,但内心却是个爱民之主,所以邬思道希望四爷能有争雄之心,而不只是当贤王而已。
“回主子,依奴才来看,主子还是要继续辅佐太子的,皇上对太子现在虽有些疏远,但内心还是偏宠着地,这种宠爱短时间之内是不容易消除的,所以主子现在只有‘忍’。”
四爷心里也明白这‘忍’字的含义,便笑道:“邬先生来此处多日了,也没有机会出去游玩一番吧,等爷的生辰过了,邬先生就陪爷去谭拓寺上香吧。”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苏文在一边听着邬思道的话,才知道四爷现在已经起了夺皇位的心思了,其实想想也是,作为皇子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心思的,只不过四爷的心思一直都藏得很深而已,这邬思道的话倒是把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分析的非常透彻,可见其能力,从历史的结局来看,邬思道没有辜负四爷的一番信任,最后如愿的帮助四爷登上了皇位……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
30
30、惊见 。。。
苏文揉着酸痛的腰,看了看场景,觉得布置的差不多了,明儿个就是四爷的生辰了,本来布置场景这种事情是劳驾不到他这个当红小太监的,但因为这次的生辰宴算是四爷这几年来的首次大办,而且还给所有的皇子都下了帖子,所以为了保证宴会时各方面没有遗漏,苏文只得亲自上阵了。
自从那一晚听了邬思道的分析之后,四爷现在更加的喜爱佛学,但私底下也变得尤其的严肃,苏文想到自己也很久没有去看过小牛他们了便抬脚向后院走去。
一进院子就看到小牛他们正跪在地上,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苏文甚至可以看到他们冻得直打哆嗦,而陈皮却坐在院子中间的椅子上,喝着热茶,一脸的享受,苏文控制住自己脸部的表情,上前说道:“哟,这都是怎么了,陈公公这是发得什么火啊?大冷的天竟坐在院子里面受冷。”
陈皮最近其实很不爽,他这个人平时就是有点小爱好的,自从之前看到苏文的时候就打上了主意,只不过那时的苏文是在主子身边伺候的,他只有那心没那胆子,后来苏文被主子处罚,陈皮那是万分的激动啊,他看着苏文被那群侍卫脱去裤子打板子,看着他那白皙的肌肤,肉肉的脸颊,再加上忍受痛苦时的泫然欲泣,陈皮第一次有种连手心都在发烫的感觉。
陈皮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了,他等到苏文把伤都养好了,才开始出手,他准备了很长的时间终于是把苏文给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陈皮至今仍然还记得当时自己把他抱在怀里,抚摸他的兴奋之情,想到这他就沉下了脸,本来那一晚都安排的好好的,可是却被人给破坏了。
陈皮也是个从来不会为难自己的人,他很快就确认了那个小牛为下一个目标,当然这次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成功了,就在他还想再打上苏文的主意时,这苏文竟然又被主子看重了,调回了前院,现在甚至比之前更得意,陈皮想到当时在福晋院子里面遇到苏文时的对话,心里就懊恼不已,就在他有气没地方撒的时候,便想到了小牛他们,也就出现了今天的场面。
陈皮是万万没有想到苏文竟然还会来到这个地方,听到他的话,手一哆嗦,竟然被热茶烫了一下,茶盏掉在了地上,陈皮也浑不在意的说道:“这不是苏公公吗?你今儿个怎么有空闲来这种地方啊,没得脏了你的鞋子。”
“看陈公公这话说的,您现在可是就站在院子里呢。”,苏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说陈公公啊,您大人有大量让底下的人起来吧,别这大冬天的给冻出啥病了,明儿个可就是主子的生辰了,这大喜的日子要是传出了什么可就不好听了。”
本来陈皮是打定主意要在苏文面前给他个下马威的,可是听到苏文的话,心中也不由的紧张起来,他只顾着撒气了,竟忘记了明天是什么日子了,便回道:“嗯,苏公公说的对啊,看在苏公公的面子上,杂家今儿个就不罚你们了,都起来吧。”
小牛他们忙站了起来,几人都有些摇摇晃晃,苏文想起了自己的那几次罚跪的场景,心里有些发酸,说道:“你们先赶紧回屋子里面暖暖身子吧,明儿个生辰宴的时候还要做事呢。”
小牛他们又看了陈皮一眼,看陈皮没有反对,便都回了屋子,苏文对他们的反应也没有生气,毕竟这后院还是陈皮的天下,他即使在四爷面前是个红人,也不可能插手到后院的事情。
“看苏公公最近红光满面的,在主子面前一定很得宠吧?”,陈皮也知道这苏文现下正得意着呢,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每次看到他心里都痒痒的。
苏文看到陈皮的眼神,心里依然泛着恶心,但他还是保持着和煦的笑容,说道:“陈公公说笑了,一切都是托主子的洪福。”
“今儿个本来杂家是要好好的调教一下这些奴才的,只是苏公公来了,杂家也不好不给这个面子,苏公公要不要与杂家去喝几杯啊,我那里的‘酒’可是最醇正的。”
“多谢陈公公的好意了,小的一会儿还要去伺候主子,所以不能品尝您的好酒了。”,苏文知道陈皮说的那酒就是自己那晚喝的酒,便又说道:“陈公公房里的酒的确是回味无穷,您可是要找个好地方放好,千万别摔下来砸碎了,要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陈皮笑道:“这就不劳苏公公惦记了,杂家放酒的地方是最牢固的,相信没有人会不长眼的去找事。”,这话说完便一拱手离开了。
苏文抬脚走进了房间,小牛马上冲着他身后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松了口气说道:“苏文,今天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们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