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时煊摇头道:“朱师弟,李执事说他的储物袋是三天前刚得到的,而你丢石印那天是初五吧?既然如此,他当时是不可能用储物袋装走你的石印的。”
“他说是三天前刚得的你就信吗?”朱鸿忍不住反驳,“也许他早就有了这个储物袋呢?”
“那你想怎么样?”彭时煊皱了皱眉,“难道你想搜搜他的储物袋?”
朱鸿沉思片刻,抬头道:“储物袋自然要搜,但是,我估计即使搜了储物袋,里面的石印可能也很难找到了,石印现在说不定早就已经被他拿去卖掉换成灵石了。我要他赔偿我的灵石。”
李天珞笑着问道:“朱师弟这是断定石印一定在我这里了?”
朱鸿大喝一声:“没错。”他双眼圆睁,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你别跟我装傻充愣了,东西只可能在你那里。”
“哦?你有什么证据?”
朱鸿猛地扯了一把身旁的章学信,将他推到前面:“章学信,你来说。”
章学信站稳身子后,低着头,声音颤抖道:“那日…我到李执事的房间,打扫房间,我看到他桌子下面的柜子里放了一块石印,当时,我也没多想,后来…才知道那是朱师弟丢的东西。”
章学信说完后,屋外的弟子顿时议论起来。
“这下有人证了。”
“想不到,东西真是李执事偷的。”
“这也只是章学信的一面之词吧?”
“一面之词也是证言啊,李执事要是拿不出别的证据,嫌疑就大了。”
“可惜没有人赃俱获,只有人证,没有物证…”
……
彭时煊皱眉听着众人的议论,右手不自觉地抬起,食指缓缓顺着眉毛滑动,过了一会儿,他转头对李天珞道:“李执事,你看这事……要不你先让他检查一下?”
李天珞摇头拒绝道:“他不是说即使搜了没有,也不能排除石印是我拿的吗?既然如此,搜不搜也没什么区别吧?”
“这……”彭时煊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天珞也没等他下面的话,直接问章学信:“章师兄,你说来我房间打扫,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说明当时我还没有到房间,你怎么能确定那枚石印是我拿的?而不是别人放在那里的?”
“我…”章学信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不能确定。”
“这里是你的房间,除了你还有谁会来?”朱鸿接话道。
李天珞笑道:“章师兄不就经常来吗?”
“章师兄平日里为人老实,我们大家共事了这么久,谁不知道?你难道想诬陷章师兄偷了石印,你觉得我们大家会信吗?”朱鸿反驳道。
李天珞问道:“那你想怎么处理此事?难道就凭这些无法证实的证言,你就想以盗窃罪把我抓起来吗?”
“怎么,你终于肯认罪了吗?”朱鸿点点头,“我要的处理很简单,首先把你那个储物袋作为赔偿赔给我,多的那五百灵石就算你偷我石印的罚款;
然后,你要当着执法堂所有弟子的面,给我赔礼道歉。因为你偷了我的礼物,害我没有送礼物给心仪的那位师妹,她都好几天没理我了,这是你应该做的;
最后,我要你自己离开执法堂,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不配留在我们执法堂里。”
朱鸿刚说完,一个稍微有点苍老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谁手脚不干净啊?你们在这说什么呢?”
门口处的弟子看清来人后,赶忙恭敬施礼,同时让开道路。
“长老。”
“弟子,见过长老。”
李天珞朝那里看去,就见来人正是汪得法,他也跟着抱拳施礼道:“见过,长老。”
汪得法走到屋子中央,疑惑道:“我刚才一路进来,一个人都没碰到,我还以为你们都跑去北市那边去了呢,原来是在这里看热闹,这里出了什么事?”
彭时煊搬了一把椅子放到汪得法身后,“长老请坐。事情是这样,朱师弟他丢了东西,我们帮他找东西呢。”
汪得法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朱鸿:“朱家小子,你这又是演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