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有一次师父和锦烜大师也讨论过,但觉得没什么用,而且我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所以后来就没提过了。
有没有用试了才知道,总之没有坏处,明日我再去研究研究那本双修功法。他语气很正经,但手上的动作截然相反,已经慢慢从她衣摆下伸了进去,有力地一下下爱抚她腰侧。
她只得再次捉住他作恶的手掌,既要双修,不如等明日你把功法拿来,我们看过再试吧。
他不依,低声笑着诱惑她,今日事今日了,明日事明日做,阿陵,今晚月色这么美,难道你舍得睡觉?
月色的确很美,最重要的,只有情人间火热的缠绵,才不会虚度这样一个心意相通的美妙夜晚。
他用毛巾将自己的湿发绞了绞,尽数束起,然后取过放在几上的酒壶,喝了一口。
你要做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不能喝酒么?
他不答,过来寻到她的唇,吻上来,把口中的酒一点点喂给她,然后退开,撩起她的衣摆。
他打开她未着下裳的双腿,顺着她的光洁的大腿一点点吻上来,停在了腿心处。
她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极力想要把腿挪开。
他按着她的腿,跪在塌前,头埋进她双腿之间,伸舌轻舔她花径入口处的两瓣芳唇。
她一下弓起身子,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
这种感觉太强烈,太尖锐,令她感到害怕。
他的舌是柔软的、温湿的,不同于刚硬的手指和阳具对那处的挑逗和厮磨,它滑而软,像蛇一样灵活扫过花瓣间的敏感点,无处不在,越软,越滑,带出的快感就越猛烈。
那里炙热得像要燃烧起来,焦渴和快感凝成了痛,她呻吟、喘息,既害怕又渴望。
热滑的舌尖找到了她的花核,他把整个唇都含了上去,在那一点上紧抵缠吮,她的指尖猛地掐进他肩上的肉里,几乎不能呼吸。
像是深渊里伸出一只手来强力拉扯着她不断下坠,身体在紧绷到极致的刹那绽放开来,她跌进了疯狂的旋涡,巨大的快感如洪水决堤而出,她失控尖叫,掐进他肩头的手无力垂下。
她在那一瞬间几乎失去意识,平静下来后,她睁开了眼。
月光正照在他俊秀的脸庞上,他嘴角噙着笑,幽黑的深眸注视着她,见她平缓过来,剥去她的衣衫,开始极尽怜爱地吮吻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逼她再次燃起欲火,与他共赴极美之境。
吻遍她全身后,他拉开自己衣袍,来到她上方,手撑在她两侧,并不急着进去,只用阳具顶端在她滑腻的腿心碾磨打圈,惹得她气喘吁吁,娇吟不断。
再说一遍。
说什么?她装糊涂,咬唇不说。
说要我。他觉得浑身的血都涌到了那处,紧绷得生疼,但他意志力坚强,还能再忍一忍。
他仍是在花瓣处沾花采蜜,觑着桃源入口,咬紧牙关不进去。
腿心被他的坚硬火热磨得酥麻担当,里面空虚得忍受不住,她眼里含着氤氲水波,只得投降,要我现在就要你。
他这才满意了,捞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抬高她的臀部,狠狠地顶进去。
他悍然的进攻让她连声喘息,娇声吟哦,她不甘示弱,将手探到了他两腿之间,搓揉玩弄着他的根部,强烈的刺激让他低嘎出声,回赠她的,是更深更重的深探紧缠。
快要再次攀上高峰之际,他放下她的腿,退了出去,勾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掌着她的臀从后面顶入,快要爆发时再度退出,让她侧躺着,抱着她从侧面拱进去。
他一遍遍地打开她,以不同的姿势进入她,轻抽缓送,深顶重撞,让欢愉快感一波波累积着,因得不到宣泄而越积越多,越垒越高。
阿陵最后时刻来临时,他抱紧她,在她耳边不断沙哑低唤。
她被他唤得心摇神荡,筋骨酥软,强烈的欢愉最终化为汹涌海浪,在爆发的火山上不断翻滚,巨浪打来,将她推上云端。
她紧闭着双眼,红潮晕满全身,双手死死抱着他臀部,在他耳边轻喘低泣,极度的欢畅快意令两人神魂飞驰,身体融到一处,心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