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语跟着虞倾回家,一进门就被虞倾二话不说的按在玄关的大门口上狂亲,迟语懵了一下,猛地发力,用和虞倾相同的力道吻了回去。
两人谁也不让谁,‘啧啧’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待两人分开时,嘴唇之间有一条暧昧的银线。
“发什么疯呢?”迟语懒洋洋的说道。
“刚才你在看什么?”虞倾犹豫了一下,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嗯?”迟语一下没反应过来虞倾的意思。
刚才,哪个刚才?
回家路上他一直看着窗外的树呢,顶多因为心里想着顾以灼和阳末的事情有点神游而已,再刚才就是在顾以灼家盯着那两人看。。。盯着那两。。。这个虞倾!
“我。。。”迟语有些凝噎,他实在是有些不好解释,“我看他们是因为有事!”
这个‘有事’,很广。
好在迟语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少年牵着一直凝视自己的虞倾走到沙发上,给他递了一个“听我解释”的眼神。
虞倾一言不发,同样递给迟语一个“听你解释”的眼神。
迟语:“。。。。。。”
“是这样的,”迟语组织着措辞,“我刚才在阿灼的书房里看到一个相框。”
虞倾:“。。。重点。”
“里面有一张照片。”迟语说得很悬乎。
“所以呢,照片里面是什么?”
“是顾以灼和末末在初中的合照!”比起虞倾的一脸黑线,迟语就十分激动,“顾以灼他和末末早就认识了!”
虞倾:“。。。。。。”这?就这?
“但是你想啊,他们刚开学那时候不说一句话,”迟语就是因为这样才把阳末当社恐看,“我还以为他们不认识呢。”
迟语正在跟虞倾聊八卦。
“他们为啥要装不认识啊?”
叽里咕噜说完一通之后,终于有了虞倾插话的机会。
“这我怎么知道。”虞倾心里早就有了猜测,只不过还没有得到证实罢了,加上事情不简单,他没有把别人私事昭告天下的习惯。
“嗯。。。。。。嗯!”迟语有些遗憾的低下头,倏地又把头抬起来,“等一下,你不是和顾以灼一起的长大的吗,你不认识末末?”
虞倾:“。。。不是,我跟顾以灼确实从小就认识,但是我小时候就去国外念书了,跟顾以灼那是视频电话。”每次打五分钟对骂三分钟的那种。
“我偶尔回来,但都没碰到过他。”
都出去参加各种比赛了,确实很难见面。
他们是属于互相知道对方却都没有见过对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