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有人想起了段堂分两次说完的一个‘屁’和一个‘眼’字,充满丰富想象力的人们,便将这两个信息联系在了一起。
当这个传言传到段堂耳中的时候,段堂报以一声长啸,大喊‘老子不是基’,但却没人相信,因为以阎冷的身手,如果不是两人有‘基情’,阎冷断然不会被段堂偷袭得手。
任凭段堂如何说是因为自己出脚太快,阎冷根本反应不及,可是就是没人相信。
最后段堂一人难堵悠悠众口,只得选择沉默了。
寝室内,刚出去买了水果回来的田源丰,看到邱明正在按床帘,不解的问道:“大嘴,这大热天的,你按床帘做什么?”
邱明偷看了一眼临床的段堂,然后说道:“那个…我最近感冒了。”
段堂气怒的坐起来,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要是基,你拉帘也没用。”
邱明一听,竟然惊出一身冷汗,忙紧张的说道:“堂哥,不要啊…我有痔疮。”
段堂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那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让段堂只能看了一眼邱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穿上鞋,段堂落寞的走出了寝室,谁知段堂刚出来,正好阎冷也从寝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阎冷还不知道有这么个谣言,因为没人敢在阎冷的面前提起。
阎冷见到段堂,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阎冷双眼寒冷的凝视着段堂。
而段堂也是气急了,都是因为这阎冷,才让段堂扣上了一个大屎盆子,所以段堂双眼也冷如冰的与阎冷对视着。
要嘛说无巧不成书呢,正在这时,又一个寝室的门打开,走出一个学员,看到段堂和阎冷对视的样子,竟然来了一句‘这满满的都是爱呀’,然后竟然砰的一声,关门又回去了,好像很怕打扰到段堂和阎冷一样。
阎冷虽然不知道传言,但是段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偷袭他,而且他整整疼了一天,如果段堂再加一分力,阎冷就算是废了。
本来阎冷就是要来找段堂算账的,没想到却在走廊碰到了段堂,那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阎冷动了,三步跨过十米距离,凌空一拳打向段堂。
段堂双眼微微一眯,他曾经答应过他师父,不会在人前暴露自己的天毒决,如果逼不得已出手的话,那必然要灭口。
段堂的右手突然布满死灰之sè,刚要出手,突然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段堂手中灰sè光晕一散,身体快速一侧,双手顿时抓住了阎冷的拳头。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太放肆了。”从电梯里走出训教处的一位男教导员,见到段堂和阎冷顿时气怒的呵斥道。
段堂赶紧一脸委屈的说道:“教导员,你来的正好,阎冷要打我。”
教导员冷哼一声,一脸鄙夷的说道:“不用对我撒谎了,你们两个的关系,学院都传的沸沸扬扬了,本来你们的私事学院不会干预,但是没想到你们这么不知羞耻,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就如此亲亲我我。”
‘我去!’段堂一脑门的黑线呐,看了看阎冷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拳头,这可真是黄泥巴掉进裤子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段堂,高院长找你,叫你去他的办公室。”教导员见段堂愣愣的样子,语气有些缓和,心里有些自责,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了,毕竟人家俩人是‘真爱’。
段堂无奈的跟着教导员走了,不过段堂也有些庆幸,如果不是这个教导员突然出现,段堂被逼出手,说不得就要将阎冷灭口了。
而也因为这个教导员,阎冷也得知了这个谣言,亲自出手教训了几个散播谣言的人,之后整个学院没人再敢明目张胆的议论了,全都改成了在心里。
段堂随着教导员来到高翔河的办公室,没想到刘忠也在里面。
“段先生。”刘忠见段堂进来,忙起身迎了上来。
段堂见刘忠焦急的样子,意识到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问道:“出什么事了?”
刘忠看了一眼高翔河,而高翔河也很识趣的起身说道:“你们聊,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高翔河走后,刘忠开门见山的说道:“老爷出事了,昨天在路上被人刺杀,胸口中了一枪,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老爷叫我来告诉你,对方已经撕破脸皮不再顾虑了,叫你一定要小心,并且请求你一定要保护好小姐。”
段堂认为刘世元这一次能不死算是侥幸了,上次那个柳妈是降门的外围人员,如果刘世元真的是和降门作对,那绝对是必死的局面。
“和刘雯静在一起的沈魅月和孙静璐都是什么人?能不能帮我查一查?”段堂其实主要是想查沈魅月,孙静璐不过是顺带。
刘忠明显一愣,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算了,现在的局面,还是告诉你吧。沈魅月的父亲沈时势是老爷的生意伙伴,是驻边旅的旅长,老爷很多的货物都是沈时势放出去的。那个孙静璐只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和小姐接触的人,老爷都会调查,这个孙静璐没什么可疑。”
刘忠并没有问段堂问这些做什么,只以为段堂是担心刘雯静的安全才问的。
段堂沉默了,刘世元的生意伙伴?刘雯静和沈魅月又都是中毒,刘雯静的毒是降门下的,那沈魅月的毒很可能也是降门的人下的,难道这滇南jǐng察学院也有降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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