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今晚会成为,我和亲亲老婆同床共枕的第一天吗?”
镜子里的倒影朝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苏糖嘴角愉悦上扬,水灵灵的眸色里荡漾着明媚的春意。
最后整理了下额前的碎发,确保自己已经十分完美后,苏糖转身走出浴室。
客卧浴室门打开的瞬间,苏糖抱着枕头,踩着小兔子拖鞋出了房间。
轻盈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没有分毫犹豫地向他的房间走来。
二楼的主卧靠近楼梯,客卧在里侧。
类似于苏糖可能口渴,下楼路过他房门这种假设显然不成立。
擦拭头发的动作骤然一顿,白叙不自觉放轻了呼吸,心跳却随着对方脚步的靠近而逐渐加快。
是睡不着,还是有话要和他说?
在白叙尚未想明白时,脚步声戛然而止。
沉沉的目光掠过睡衣,选择了他平日里不会接触的睡袍。
苏糖紧张地扒拉下头发,嘴里念念有词,确保一切顺畅后,嘴角勾起最满意的弧度,抬手轻轻敲了三下门。
房门打开的很快,几乎是紧跟着第三下敲门声。
“亲”
剩余的声音在看到湿漉漉,美人出浴的那一刻,合着唾液一并被喉咙吞下。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白叙那张无可挑剔,仿佛造物主最佳杰作的俊美容颜。
微暖的光线自上而下将他包裹,冷冽的金色凤眸半垂,看向苏糖时多了几分放松和温柔。
冷白的皮肤氤氲着潮湿的水汽,几缕碎发随意地粘在脸颊边,清冷锋利的气场徒增几分欲色。
出乎意料地是,白叙穿的不是包裹严实的睡衣,而是相对比较暴露的纯白睡袍。
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尽数暴露在苏糖眼前,打量的视线不自觉停顿一秒后,不受控制地缓缓下移。
银白长发半干半湿,从发尾滴下来的水珠打湿了一小片胸口的布料,变成令虫遐想的半透明状。
真丝布料轻薄垂顺,细细的腰带掐出精瘦薄窄的腰线,露出一截笔直冷白的小腿曲线。
躁动的血气疯狂上涌,圆鼓鼓的枕头瞬间勒扁。
苏糖眼神闪烁,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干脆垂着脑袋,盯着对方拖鞋上的黑色兔耳朵。
睡袍诱惑?!!
内心的小人已经害羞地蜷缩成一团,满地打滚。
糟糕。
他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对着美色,他没办法将嘴里的话完整出说来啊~。
似有若无的玉兰花香萦绕在鼻息间,燥意不减反增。
苏糖认命的屏住呼吸,彷佛搁浅的游鱼,张开嘴巴,小口小口呼吸。
白叙看到他怀里的枕头,金色宝石般的瞳孔极短暂地颤动一瞬,无数猜想划过脑海。
目光近乎贪婪地将苏糖包裹。
苏糖穿着奶黄色的长袖长裤,莹白的肌肤晕染出淡淡的粉,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愈发奶呼呼,像个刚出锅,热气腾腾的玫瑰馅奶黄包。
克制中夹带着几分侵略的目光顺着多方毛绒绒的头顶,划到殷红的耳垂,停顿在纤细的后颈。
宽松的衣领,白叙稍稍比苏糖高一些的天然优势,足够他看清藏匿在衣领下桃花瓣般的腺体。
腺体是雄虫最隐秘的存在,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在虫族,雄虫向雌虫展露腺体,无异于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