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昧:
看着好友难得被呛的说不出话,他却也生不出取笑的心思。
开玩笑。他烦躁的揉了揉鼻尖,上面还有干涸的精液,一炮之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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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昧被烦躁的傅斯年赶了出去,若有所思的盯着手机里笑得阳光明媚的周祁正。
打电话给刘秘书,询问谢怀兹的动向,刘秘书老老实实守口如瓶,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沈昧却笑得兴趣盎然,这就够了,只要确定谢怀兹不在市里就行。
他舔了舔嘴唇,笑得比狐狸还狡猾,对着刘秘书瞎话张口就来:那就这样吧,看来公司的事情只能下次找怀兹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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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正出了酒店就回家补了个觉,昨晚跟傅斯年胡闹了一晚上,困得要命。
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懵懵懂懂的醒了,躺在床上滚来滚去。
其实谢怀兹在还是很好的,最起码不用饿肚子。他匝了匝嘴,而且他烧饭很好吃!
他摸出手机,点开谢怀兹的电话号码,想着抱复一下谢怀兹说走就走的恶劣行为!!
该怎么报复呢?
一瞬间,突然想到昨天给谢怀兹的黑乎乎里放的强力春药!!
周祁正giegiegie的怪笑,估计谢怀兹要是吃了,今天就得把鸡巴磨出血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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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几乎被秒接,不过却是刘秘书的声音。
周先生,老板在忙,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啊也。周祁正懒懒的、拖腔带调的开口。
你旁边有人吗?
刘秘书不明所以。
啊?有片场工作人员。
那你先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刘秘书一脸懵逼。
哦哦,我到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能做到吗?
刘秘书严肃对待。
好的,我能!周先生,我一定把您的重要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转告给老板!
嗯嗯呢,你一定能。
刘秘书备受鼓舞。
你帮我问问谢怀兹,他下面疼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