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却见虞刑朝打饭的窗口走去,“同志,给我来两碗米饭,再要一个红烧肉,一份卤猪肉,再加一个西红柿炒蛋,馅儿饼给我来十个,里面有蛋是吧。”
老同志点头,按照虞刑的要求给他装好了,虞刑给了钱跟肉票还有鸡蛋票。
他微笑着朝姜苎萝走来,“你跑这么远给我送鸡汤,请你吃顿饭,不为过吧。”
姜苎萝傻傻点头。
“你也不用买这么多啊!”十张馅饼,她什么时候能吃完啊!
“知青点儿饭菜粗淡,你们中午还要忙着收庄稼,怕也没时间准备午饭,吃这个,好歹抗饿。”
虞刑可以说考虑得很周全了,但姜苎萝还是觉得不值。
这些东西,得好几块钱。
要知道,一个公分五分钱,一个成年男性,公分最多也才不过十分。
这一顿饭,至少吃掉了一个成年人一个星期的公分。
尽管姜苎萝手里有闲钱,但还是忍不住咋舌。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觉得,他脸上好像蒙了一层雾,她都快看不清了。
服务员目瞪口呆,转身想跑,虞刑叫住她:“你等等,同志,你刚才说不是要好好服务我吗,我现在要求你帮我把鸡汤热热,再给我拿两个碗装着,可以吗?”
服务员强挤出笑,她真没想到这个土包子竟然真的有钱,刚才这男的一掏兜,好家伙,满满一兜都是钱跟票,他真的是从村里来的吗?
“好的同志,我马上给你热。”她挤出笑,很虚伪。
“同志,请牢记你的职业,你是服务别人的。”虞刑又说。
服务员笑不出来了,转身匆匆走了。
姜苎萝看着这一幕,没有出声,没过多久,饭店的经理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两位同志,是我们疏忽了,我肯定好好惩治刚才的服务员。”经理比服务员有眼光,单看虞刑的长相就知他并非池中之物。
“同志,看你们第一次来,我做主,送你们两个肉包子,还请以后多多光临。”
经理示好,虞刑接受了,他跟姜苎萝继续吃饭。
与其说一起吃,倒不如说是虞刑看着姜苎萝享用。
他的眼神并不火辣,可被人一直盯着的感觉并不美妙。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伤口疼了?”
“我等着喝鸡汤,那可是你亲手给我做得。”
不知道虞刑打得什么主意,说“亲手”二字时,语气十分暧昧。
但他又一副很正经的表情,就让姜苎萝很头痛。
俩人要走了,刚才咋咋呼呼的服务员蔫头耷脑地走了过来,猛地三鞠躬,然后弯着腰定住了,“对不起两位同志,刚才我说错话了,招待不周,请你们原谅。”
虞刑跟姜苎萝对视,来人默契地绕开她,出了饭店,服务生僵硬地直起身,她看向经理,经理正冷着脸,服务生知道,她家里人好不容易把她塞进来的这份工作泡汤了。
俩人从饭店出来,虞刑手里提着剩下的六张馅儿饼。
走在大街上,俩人也不知道去哪儿,虞刑忽然说:“去供销社看看?”
姜苎萝摇头,“我下
午还要去上工,现在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