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怎么可以这样,少将军对她这么好,居然通敌。”一个女人故意放大声音说道。
“卑贱就是卑贱,目光狭隘。”这声音仿佛刺穿了她的耳朵。
“诶呀,别说啦,反正现在被抓起来了。”
他们说了什么已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她通敌了,她为何通敌,为何没人相信她。
审问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也没有听到她的一句回答。
“我要见叶渊,让我见了叶渊我什么都说。”坐在监牢里,她只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气诚恳而坚定。
“你以为你还是将军夫人?”狱卒讥讽道:“就你这通敌罪,怕是没办法再出去见到太阳了。”
“这些够吗?”她摘下头上所有的饰品,递到狱卒的手里。
只见狱卒眼睛一亮,眼神更加贪婪:“好,到时候有什么需要,也可以找我的帮忙。”
叶渊来了,神色憔悴,似乎很久没有睡了。
“夫君,你来啦。”
“恩。”叶渊应了一声:“在这儿受苦了。”
“无事。夫君,你相信我吗?”她虽然知道这一切可能都已经注定了,他还是想要问一问。
叶渊沉默了很久,沉默中也慢慢冷却了她温暖的心。
叶渊想要说什么,她却出声制止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夫君,还记得那****说的一往情深吗,罢了罢了,你可以将我的嫁衣拿来吗,我想看看。”
“好。”叶渊心中苦涩,他不能相信小姑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所有的证据却又这么明显,让他无法反驳。
叶渊将手里的食盒和被子递给她,温柔地说道:“等我。”等我找到证据,等我接你回家。
然而她并没有等到叶渊接她回家,她又拿手镯向那个狱卒换了一些胭脂水粉。月光从牢狱的窗外升起,找出一股华美的冷光,她穿上那身美丽的鲜红嫁衣,贴好花钿。描眉点唇,梳好美丽的,拿着手里的面人,安静地坐在月下,欣赏着这最后的美景,赖在这与叶渊一起的世界在呆一会儿。
可是为何叶渊不相信她呢,尽管只是沉默她也不愿意赌,赌他的信任。
当割破手腕的时候,她的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可爱的面人,鲜血如同河流,流过手腕,流过面人,流过尘埃,然后慢慢干涸。而她却笑得面若桃花。
第二天,当狱卒来为她送饭并准备在坑一些饰时,就看到女人穿着美丽的嫁衣,容貌精致,笑得幸福温柔,而鲜血却淌了一地,像盛开的彼岸花,妖艳而诡异。
后来,叶渊经历知道了这样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