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她们的脸上看出好像有些非常难为情的样子,感觉不对劲,连忙跑过去问她们老前辈和她们说了什么,结果两人都不想多说,随便糊弄了下,就小步跑开了,我的直觉告诉我,里面的那个老色鬼估计是对她们做了或者提了什么龌龊的事。于是我直接放下手中的活怒气冲冲地跑了进去要找他问个清楚。
“前辈!前辈!你在哪?”我出于谨慎,没有直接张口就骂他色鬼,因为我还不清楚情况。
“等会,我一会就来。”从那扇黑色的门后传来了他的声音,我径直走了过去,结果我看着他上衣还没穿好的走了出来,我当即就怒了,一手抓住他的衣服扯到了我的面前。
“你个老不死的!你做了什么!”我的拳头握着紧紧的,随时要打上去,但我还是强忍着避免自己太冲动造成误会。
“你做什么?我怎么你了?”老前辈显然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
“你是不是对她们两姐妹做了什么龌龊的事情!”他听到我的话后一把把我给推开。
“你冷静点,我都一把年纪的鬼了,怎么还会对那些事感兴趣?”
“那你刚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脱衣服干什么?”
“得!我不和你说这么多,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把该做的做了。”
“你今天不道出个子午丙丑来,老子我跟你没完!”
“你这架势是不是要和我动手?”他的话里带着那种轻蔑的语气,好像是觉得我和他动手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小孩跟大人打架一样。
我当然受不了这种被人蔑视的感觉,于是我直接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但他这时候将自己灵体化,我的拳头完全穿过了他的身体打了个空,整个人也用力过猛,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这傻小子,你的心中已经被愤怒充斥,毫无理智可言,我敢打赌,你之前肯定吃了不少亏。”他这看似嘲讽的话其实是在告诉我要将心态调整好,不能用愤怒代替理智,可以这对我来说除了嘲讽其它什么都不是。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能够对体内的鬼力加以控制,特别是当我需要力量的时候,我全身就会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可在上次对付那只白狐狸时我缺没有那种渴望力量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觉得一只狐狸很难让我提起要杀死它的**。
老前辈看到我体内正慢慢散出不同寻常的气息,皱了皱眉头,按道理来说老前辈应该早预料到我体内的鬼力,但这回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传达一种出乎预料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预案,要是没有的话,可能我会把这里弄得天翻地覆也说不定,因为我现在杀意渐渐浓,我不止一次见识过自己魔化后的场景。
“小伙子!你冷静点,你这样会被心魔给吞噬的!”老前辈朝着我喊着,看来他并不想和我进行正面的交锋,但此时我的状态又让他很难做。
我没有听他的话,恰恰相反我是越来越亢奋,我觉得自己好像更强了些,我感到全身的力量涌上,急需要找个力点泄力,于是我双手抱拳,重重朝着地板猛锤了一下,我的拳头打在了地上,有些颤抖,屋顶房粱上的灰尘也随着震动飘了下来。
“哎,真是个麻烦的小子,总给我找事。”老前辈为了不波及祠堂,把我引到了屋外,并且摆出和我一较高下的样子。
我当然被他这种自信满满的样子给激怒,朝着他身上就是一拳,他还没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能够打到灵体了,他这一下被我这一拳打得不轻,看在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满足,我看到他的那副难受的样子仰天大笑。
“哼哼,看来我还真小瞧你了!”只见老前辈从地上爬了起来,缓了缓伤痛,从地上捡了根树枝做武器指着我。
“来吧!”
我听到他的这句话简直是要被他气炸了,安然无事的样子还拿一根树枝做武器来对付我,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一个飞身冲向他,只见他合上眼,口中念念有词的样子,随后用树枝在地上划了一道痕,紧接着,当我就要抓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跟前的那道痕缝中突然迸出一道绿光,这和护光阵非常像,但作为一只鬼怎么可能用的出护光阵呢?而且颜色还不一样。我整个左肩膀撞上了这道绿光形成的墙,随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左肩非常热,有种被炽烤的感觉,我看向自己的左肩,我看到一股黑色的图案在我的左肩上越来越大,而我的痛感也就是在那不断扩大的图案中越来越强,我开始变得有些使不上力,原本只是阵痛后来变得越来越麻,这感觉就好像是被烤焦了没知觉了一样。
我的右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左臂,用右手尖锐的指甲插进了我的左臂之中,试图用痛觉强行刺激我失去知觉的左臂,但我的左臂已经流出了一股又一股深红色的血,却依然没有任何感觉。
“天啊,你的血都已经成了这种颜色了!”老前辈看到了我左臂上不断流出的深红色血液,与其说是深红色,倒不如说是掺着墨汁的血液,前辈眉头紧锁,我们都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能打哈哈的时候了,得赶紧想办法解决我现在面临的问题。
他心里知道,像我这种情况,如果继续放任不管的话,我就会完全魔化,这也是我为什么那么容易被激怒或者冲动的原因,虽然我经常有意识的克制着自己,但内心的心魔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得多,他能在我好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地占据我的意志,让我觉得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所以当我以为自己能够合理的掌控自己情绪又能够使用体内的鬼力的时候,我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限加深魔化程度的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