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唐经天这样一喊,那些闹事围攻的人竟然真的没一个人乱动,一二十个人竟然被两个联防队员给带走了,抱着冯喆的妇女这会也起身,自己将衣服拾掇好,唐经天看了她一眼,往鱼塘里狠狠的唾了一口,鄙视说:“就你这样,还对你耍liu氓?你不是趁机想对人家耍流mang吧?”
这样的一场可能的**竟然就被唐经天三言两语的给解决了,等一干人都被带走,远处站着的刘奋斗林晓全几个才走了过来,一个个打着酒嗝敞开着外衣,林晓全就说:“还得是唐霸天!不服不行!”
“这会的村民不好整治,不像前几年老实,他们动不动就撒泼闹事,还上访,这不法不责众吗?有人就钻这空子,我不这样,工作没法进行,你要是跟他们**律,他们就给你讲民生,你要讲民生,他们给你讲生存,你要讲生存,他们又给你说法律,绕来绕去的就是不给你正面说话,简单有效的就是土办法,家伙一亮出来,什么废话都甭提了,一切ok!”
唐经天一说,尚向杰腆着肚子就笑:“最简单的办法往往就是最管用的,在基层讲道理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哪有那么多道理讲,打zui炮!今天这事要是让一个大学教授来,估计教授得被这些人给气死。”
税所所长杨金田正好和尚向杰相反,是个瘦子,这会看看鱼塘皱眉说:“我刚刚看了,闹事的人里有几个都在河边养鱼,他们是有组织的。”
刘奋斗看看冯喆,说:“管求他有没有组织,我们有我们的纪律,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走,事情完了,咱们继续开战。”
林晓全也说道:“对,将那些人在唐霸天那里拘留几天,今后小冯的工作会省心多了,有多少人都在看样呢。”
“响鼓不用重锤,这一下就够了,唐霸天一出门,真是可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林晓全一说,大家都哈哈笑,唐经天怒道:“滚!刚才没分胜负,一会酒桌上让你逞能!”
林晓全一边朝着车那边走一边说:“你不就是有枪?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和你翻脸了!”
唐经天从后面追上去一把揽着林晓全的脖子,翘着膝盖在林晓全屁股上一顶,说:“你翻过来,我弄死你!”
“我不翻,太熟了不好下手,翻过来我怕你害羞找不到窟窿眼,弄不成……”
事情解决了,冯喆和刘奋斗唐经天几个再次回到酒楼重新上酒菜,这一下直喝到了日落月升,大家才醉醺醺的要分道扬镳。
这时有人给唐经天打电话,唐经天一接听,满嘴酒气的说:“只要愿意将水利站的证办了,钱交了。自然放人。不放人还管他们隔夜吃喝拉撒?”
尚向杰说:“养女不算饭钱。办案不提经费,你老爷赏他们一顿夜宵,也没什么。”
“我的经费有限,你工商倒是什么时候施舍我派出所一点?”
唐经天一说,大家呵呵一乐。
本来目的就是要钱,被带进派出所的人愿意缴纳水费,值班人就打电话请示唐经天,刘奋斗说:“老唐。也不能轻易就放人,要是带进去的是一家,就留一个放一个,要是一个,就让他们的家人去领。”
林晓全就说:“嗯,还是镇长想的周全,这叫人质,得交赎金。”
大家分开,林晓全回到家,他老婆就说。刚才秦胖子来家了,想让说说。看能不能给镇水利站少交点水费。
林晓全的老婆在镇上一家滑石厂上班,她嘴里的秦胖子就是滑石厂的厂长,林晓全嘻嘻笑着说:“他鸡ba不是挺横,说不缴吗?如今也服软了……”
“下午那事镇上都传开了,听说还放枪了?那你管不管?”
“管,看在老婆的面子上,人家走后门都走到了老婆大人那里,为夫能不办事?还想不想入dang?想不想上炕?”
上炕指的是什么,林晓全的老婆知道,但是她不懂什么是ru党,就疑惑的问:“入什么dang?”
林晓全笑嘻嘻的解释说:“新婚之夜,新郎手抚新娘两tui之间问:这是什么?新娘答:党!新郎说:我想入dang,行不?新娘道:你迫切要求入dang的心情我懂,但正式ru党还需符合以下条件:一,只要你过得硬,dang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二,党的宗旨是:党指挥枪!三、入了我的党,就不能入别的党;四、对党要绝对忠诚,并誓死捍卫党的纯洁;五、不许入dang前干劲十足,入dang后萎靡不振;六、要与时俱进大胆创新,全方位多角度促进党内和谐;七、必须每月按时足额交纳dang费;八、要勇往直前,不怕牺牲,甘愿为dang流尽最后一滴血,永不叛dang!以上八条dang性要求,你能做到吗?新郎激动地说:我能!”
林晓全的老婆一听就笑,挥手打了一下丈夫在自己身上摩挲的手,皱眉说:“满嘴胡说,一身酒气,赶紧去洗澡。”
林晓全呵呵一乐,老婆转身去给他拿来了拖鞋,林晓全一屁gu坐在沙发上,他老婆说:“老爷,请换鞋!”
虽然这样调侃,林晓全的老婆还是将林晓全的鞋换掉了,说:“那个水利站的冯喆以前不是在你手下,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