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熙,……
静默了下,她抿抿唇道,“你坐下,我给你包扎。”
“!!!”
周砚川瞳眸深深一震,他抬眸看向她,见她竟真的要给她包扎,他一时傻住了般,呆呆的立在那里,宛若一个突然智商退化了的大金毛。
战景熙见他这样,忙急急向他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我这不是关心你,我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冤枉了你,还有就是,你每天都要跟我一起吃饭,你这样不包扎会很影响我胃口的!”
闻言,周砚川心狠狠一纠,唇角牵起一抹涩涩的笑,她一向都是这么爱憎分明,他知道,他知道的……
“不用了,”虽是很想,但他仍拒绝了,“在它没好之前,我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话音落下,战景熙眼角眉梢里都起了笑意,她眼睛也一下亮的堪比天上的星星,“那晚上也不会跟我一起睡了?”
这样的话,他就该被划的更深一些的,最好是十天半个月都别好的那种。
天知道,每晚被他抱着她,她多难受,她可太想念她一个人睡的滋味了。
她的喜悦这么明显,周砚川就是瞎了也能感觉得到,薄唇紧抿起,他轻声地说道,“七七,没有你,我睡不着。”
战景熙,……
你妹的!
白高兴一场。
小脸秒速耷拉下来,她撇撇嘴,直接命令的口吻,“那你就别磨蹭了,赶紧坐下来吧,不然万一再细菌感染发烧传染给我,烦都要烦死了!”
她这么一说,周砚川随即坐下来。
战景熙在榕城时,学过许多的技能,只是她这个人懒又佛系,加上以前身边有他,她就没怎么上心过,不过有些东西,早已经刻在了她的基因里,所以处理起来,也算是很是应手。
伤口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深些,说实话,她看着有些反胃,但她强忍住了,她都不敢想,是她的手伸过去的话,她得伤成什么样。
女孩的小手软软的,手指纤长又细白,一下又一下地用棉球沾着,久违的柔软触感令周砚川喉咙一阵干涩,柔嫩的白和他粗糙的麦色放在一起,视觉冲击力很大。
当她小手再一次地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背时,周砚川禁不住地瑟缩了下。
正专心帮他消毒的战景熙懵懵地抬头看他,“是不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
沙发是单人的,他太高,所以刚刚她过来时,就顺便地把一旁矮一点的小椅子给搬了过来,此刻,两个人距离的算是很近,她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睡裙,蓬松的直发随意又有些凌乱地披着,映着她懵懵的那个可爱神情,她又坐的比他低一些,很难不让人往别的方面想。
周砚川看着她薄薄的小唇瓣,全身的血气都齐齐往一个地方涌去,喉结剧烈滚动了下,他嗓音很哑,“……有一点。”
“哦?”战景熙看他脸色都变了还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别有意味地挑了下眉,手上狠狠地用了些力,“那现在呢?是不是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