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口:“阮——”
阮娇娇立刻转头喊人,“叶子!迎一下客人,”并问:“老板呢?”
叶子边走边回答:“老板在那边。”
“带孟先生过去。”
叶子点头,“好,”随后冲孟宴臣侧身,“孟先生,请跟我来。”
而阮娇娇已经走了。
孟宴臣追着她的背影,直到转进拐角,他看向叶子,“带我过去吧。”
跟肖亦骁汇合后,肖亦骁说进包间,孟宴臣说不用,于是两人在角落里的空位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大多数是肖亦骁在说话,他说的少,应的少,不喝酒,也不吃水果,一门心思就盯着阮娇娇看。
冷场了几回,肖亦骁看出不对劲来了,于是天也不聊了,骂他神经病。
周末客人不少,续杯的、要果盘、要纸巾的,应侍生来来回回地走。
孟宴臣忽然说:“你这员工的裙子是不是太短了?”
黑色的包臀裙堪堪包住大腿根,引得不少人频频流连。
肖亦骁咽了一口酒,差点呛住,“你有病吧?以前来怎么不说?”
孟宴臣不吱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治不了你了还?
“娇娇啊!”肖亦骁果断冲吧台招手。
孟宴臣:“咳!”
阮娇娇很快走到桌前,“怎么了老板?”
孟宴臣不自在地偏过头,捂着嘴假装咳嗽。
肖亦骁哼笑了一声,说:“上个果盘。”
待人走后,孟宴臣看向他,眼神略有指责,“你干什么?”
肖亦骁耸肩摊手,“制裁你。”
他捏起一块果脯放在嘴里嚼,“宴臣,我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你说没喜欢,又眼巴巴跑过来,要人家电话,还嫌人裙子短。知道吗?她来之前,你那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有吗?”孟宴臣低头拨弄着瓶子里的鲜花,有点心虚。
肖亦骁夸张道:“天地良心,撕都撕不下来!”
没多久,果盘送过来了,却是叶子送的。
肖亦骁疑惑,“娇娇呢?”
叶子侧身一指,“她给那桌客人送酒了。”
肖亦骁和孟宴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就看到阮娇娇正蹲在茶几旁,她站起来,旁边的客人眼神也随着起来,光影颤动,并不清白,并在她转身离开时,伸手缠住了她的腿,放肆地摸了两把。
!!!
孟宴臣腾地一下站起来。
肖亦骁比他还急,“你他妈给我把手放开!”
那是他弟妹!
两人大步往那边走,然而还没赶到跟前,阮娇娇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贱人!不知道怎么用手就砍掉!”
肖亦骁一顿,“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