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护不住她,既然护不住就该放手,而不是像个孩童一样不管不顾。”
“你怎么知道我护不住她?”
“我看到她奄奄一息靠着树干快要死掉的样子,我就知道我必须让她成为我的妻子,只有我能护她一世平安。”
景廷渊挑眉,“如果我不肯放手呢?”
“如果你爱她,就该明白我才是她目前最优选择。”
“你想横刀夺爱,何必用这么烂的借口!”
“她不爱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
南席的话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景廷渊的心脏,疼得他难以呼吸。
但很快他就否认了南席的话。
“不,她是喜欢我的,她承认喜欢我。”
“喜欢你又能如何?你无法保护她。”
南席松开扼在景廷渊脖子前的手,活动手上的筋骨。
“从今往后,她将由我来保护,你出局。”
“我不可能放手,她是我的,就算你拿权力压我,我也不会松手。”
甩下这句话,景廷渊随即走向病房。
正当景廷渊准备推开房门时,保镖拦住了他的去路。
景廷渊蹙眉,转头看向南席,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从今往后她由我保护,我知道你深爱她,戒断反应很难受,所以这段时间你跟她暂时不要见面。”
“南席!”
“她在里面休息,你吼那么大声是想惊扰她?”
景廷渊上前一把抓住南席的领子,眸光一沉,“你别逼我下死手。”
南席面无表情地看着景廷渊,语气冷静,“我不怕你弄死我,但你敢吗?景家需要我南氏的庇护,若没有南家这扇保护伞,明天的景家将会被各方猛兽分食,你敢吗?”
“呵,景家还没有脆弱到没了你的庇护就会立马分崩离析,我景廷渊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南席一把推开景廷渊,一脚踹在景廷渊的腹部上。
景廷渊因为躲闪不及硬生生接下这一脚。
景廷渊咬牙切齿地瞪着南席,像头发疯的猛兽朝南席冲去,两人互殴。
保镖看着他们两人互殴的模样,纠结着要不要出手拦住他们,思量再三,他们谁也不敢上前,只能像个雕塑一样站在一旁。
他们打斗的声音将熟睡中的夏梨吵醒,夏梨一醒来就感受到手指头传过来的痛觉,疼得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