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大气奔跑,眼镜在鼻梁上往下滑,身后传来男beta们的辱骂声,调笑声。
远方突然出现一辆自行车,一个男人载着一个女人,看见我时车把晃了一晃。
喂!喂!救命!求求你们
他们离得远,我不知道空旷的大街上能听到多少。
我向他们跑去,后边跟着那群人,他们在说beta女人是属于beta男人的,说不知好歹的beta女人被alpha干是浪费资源,说要教教beta女人beta男人的好处,说霸着omega还要抢beta的alpha是淫贱生物。
他们惧怕alpha,而我怕他们。这个世界从来不公平。
声音越来越近,我听得到他们的喘息。
那两个人骑着自行车走了,女人频频看我,但是没有停留。
我的心脏在冷藏箱里停止了跳动。
小浪蹄子一阵好跑啊你!给爷把alpha肏烂的骚逼露出来!
四个男人追至,我穷途末路。
第一次发现,这条街安静下来,巴士停留间隔的十几分钟内,就足够让一个人从天堂跌到地狱。
他们拖着我往更偏僻的地方走,摸我的身子,掐疼我。
充满了只要令他们不舒服,便要集体正当化地破坏的意图。
我们到了沿海的小林子里。
第一个抓住我的男人像剥橘子似地剥下我的裤子。
我想,眼镜会被摘掉吗?
哥哥们马上让你尝尝beta男人的好处啊,矫正一下现在妹妹们不正确的思想,一个大鸡巴不喜欢还有好多个呢!包你喜欢哈!
蛇一样的恶心体温蹭上我的肚皮,其他人的手臂在他们的胯下可笑的挥动。
眼镜上起了眼泪的雾气,我扭头看向海岸的方向,那边的夜幕远处还有闪烁的星光。
不知为何,或许是我因哭泣而大脑缺氧的错觉。一颗棕树后面,有人对上了我的视线。
在黑夜里比星光更明亮的眼眸。
我的嗓子已经罢工,但我说:救我。
那个人走了出来,悄无声息地。
在beta男人们捏着我的乳房,打开我的大腿,像消费者一样点评我的肉体时,那个人动手了。
透过氤氲的镜片,从动作和力量,我知道,那是个女alpha。
Duvet
by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