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办法呼救,因为自己被患有精神病。
尤溪想过绝食,她不吃陈家煦给她的各种食物。
陈家煦说:可以。但是,你一顿不吃,我就划那个畜牲一块皮。他指指小晴,比划了一个一寸照片大小的方块,先从背上开始剥皮,就在你眼前,最后,它就会变成一团肉,所有的皮都没有了,变成血肉模糊的一个东西,还活着,一刻不停的哀嚎
尤溪觉得小晴一定听懂了,它至少听懂了陈家煦语气里的恶意。它跑进尤溪的怀里。尤溪抱着瑟瑟发抖的小晴,看着她的眼睛湿漉漉看着自己。
我吃。
她闭了闭眼睛。如果自己不顺从,他一定会真的干出来这样的事情。如果小晴真的被这样对待,她绝对会疯掉。
陈家煦给尤溪补充了更多的致幻剂。尤溪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大部分时候都被催眠,有时候,甚至她都意识不到自己被催眠了。
她的身体反应很大,眩晕,呕吐。陈家煦很心疼,有时抱着晕晕乎乎的尤溪,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长发,说:乖我们再忍一忍,你的心还有不干净的地方,有倒刺的地方,刮得你很疼,是吧,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他喃喃:再忍一忍,姐姐,会好的,会好的。
真正完成催眠的那一天,尤溪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会完完全全信任陈家煦,多么美妙啊,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背叛尤溪。尤溪信任了一个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人,这难道不是天下最幸运的事吗。
尤溪最后一丝理智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凭借自己学过的一点心理学知识,人为制造了一个思维扳机。
思维扳机,便是往自己脑海里植入一个又潜意识执行的简单命令,千万次重复后,即使你的显意识不清醒,潜意识也会纹丝不动的执行指令。
每到整点,只要听到了时钟哒的报时,只要陈家煦不在她身边,她就会条件反射一般把手藏进袖子里,用指甲狠扎自己的指尖。
一种尖锐的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她的心脏,片刻之后,她就会清醒。
有时清醒一瞬,便又堕入了催眠状态,有时,她会清醒很久。
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她没有办法抵御身体上的快感。陈家煦说的很对,尤溪很容易患上性瘾,而性瘾犹如毒瘾,瞬间达到的快感,让尤溪从频死的海岸几乎瞬间淹没在浪潮里。她的意志力已经被致幻剂腐蚀到七零八落,根本不可能抵抗这样的瘾感。
陈家煦不时会问她问题。有时候她清醒,有时候她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爱我吗,尤溪。
陈家煦问。几乎每一天,他都要问,很有耐心,一遍一遍。
尤溪不像之前那样说不,而是犹豫了起来,皱着眉头,死死咬着嘴唇,很痛苦的样子。
陈家煦吻上去,轻柔地把她的唇瓣拉开。
你信任我吗。他又问。
恩。尤溪慢慢回答。
这个时候,她好像忘记了一切,只保留着对自己弟弟与生俱来的信任。
你爱陈家煦吗。他又问。
尤溪听到陈家煦,瞳孔骤然一缩,快速说:不。
陈家煦的心好像被刀扎了一下。
不,尤溪,你说错了,你爱我陈家煦轻柔地说,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是由上到下俯拍的,拍的很清楚,尤溪含着他紫红的阴茎,上下吞吐,嘴里的津液被牵扯出了啧啧的水声。
尤溪颤抖着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清醒了一些,但她丝毫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
不
陈家煦揪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把目光聚焦在视频上,下一幕,陈家煦的拍摄正对着躺在床上的尤溪,她攥着被角,目光迷离,关节潮红,身体随着陈家煦的动作起伏,发出她简直不相信是自己的声音。
动情百般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