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公公,我们也是害怕啊。所以才到了这里待着,不敢回去睡觉,怕一不小心被杀了。”
小李子看着这群没事找事,能睡觉不睡觉的一群人,心里就来了气了,说道:“快走,再不走,真给你们治个大不敬之罪。”
“好好,我们这就走。”说着,几个小太监就相跟上离开了。
“莫名其妙,真是无聊。”说着就离开了,守在自己师傅的门外。
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小李子还没来叫醒李德。倒是他自己给醒了,他走到小李子跟前,看见他正躺在旁边的榻上。“唉,你这小子,让你三更过来叫我,居然还在这里睡觉。唉,醒醒,醒醒。”
李德这一推,小李子一下就倒在地上了,而且七窍流血。
“来人呐,死人了。”
李德这一声大叫,引来了宫里的侍卫长。
“李公公,这是怎么了?”
“罗大人,杂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陛下好不容易睡了,杂家也趁这会咪个眼,就让小徒弟看着,可谁成想,这小徒弟就这么给死了。这可怎么话说的,”
“李公公稍安勿躁,这事也别告诉陛下,我这就去查。”
“好好好,你快去吧。”
就在此时,来了一个小公公,说道:“禀告李公公,柔妃她心口疼。”
“心口疼快去请太医啊,找杂家有什么用呢。这会陛下还没有醒,不能受惊扰。”
“这……”
李德上来气了,就踢了他一脚。说道:“快去找胡太医,他一直给柔妃看病,知道是怎么回事。等陛下上完朝,就跟他说。”
“是,是,小的现在就过去请他。”
过了一会,胡太医到了柔妃的宫中,替柔妃看诊。数十名宫人垂手伺立在廊下,个个面色凝重,鸦鹊无声。太后此刻正在内室,瞧着柔妃服了药,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承太祖母惦记,今日觉得身上好多了,想来是没有大碍了,老祖宗不必牵挂,待得将养几日,臣妾就去给老祖宗磕头拜年。”柔妃淡淡道,不过两三句话,却说得甚是艰难,语罢又是一阵喘咳,只咳得面色潮红,两眼充泪。
见她如此形状,太后心下了然,看着她瘦削的瓜子脸、幽怨的眼眸、勉强浮出惨淡笑容,心中不由得想起当年那个灵动娇媚女孩儿,那时也就**岁光景吧。不知不觉在自己身边长大了,越发是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到后来……
思量至此,太后不由得悲上心头,侧面过去拭过泪痕,回首对柔妃笑道:“那感情好,你这孩子,如今大了,真真都是些规矩话,宫里头要守礼节讲规矩,弄得娘儿们越发的生分了,从前你还母后长母后短的,撒个娇儿什么的,如今人大了心大了。唉。要说你这身子弱,就是心思太重,若能放下些也就不至于此了,对了,太医是怎么说的?”。
“母后教训得是,碧儿记下了。左不过就是那几句话吧,万般皆是命,治得病治不了命啊” 柔妃娓娓道来,平常之极。
余府
“师傅他就是个奇人,医卢里的医书都是他写的,都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医书。师傅有很多徒弟,我应该有很多师姐师妹,或者是师兄师弟。但是我只跟着他学了半年,他就让我下山了,所以,我现在只认识两个师兄。”
丹珠吃惊地说道:“只学了半年,就有这样的程度,那婆婆的师傅该有多厉害,我要是能见见,就好了。”
大祭司摸着丹珠的脑袋,说道:“我也想让你见见他,只是,学成之后,师傅就说,我和他师徒情分已尽。不要再去找他,而且我就算去了,也找不到。”
“怎么可能,在哪里,你说,我去找。”
“我找了好久了,都没找到。先不说了,咱们要不先去看看余府的余睿醒了没有吧。”
丹珠点头道:“好。”
到了晚上掌灯的时候,余睿才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父亲在身边老泪纵横。
“爹。”
“哎,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余敬德看着余睿醒过来,不禁老泪纵横。
他身边的余大管事,说道:“那个白衣姑娘,真是厉害,她说你泡完药浴就会醒,你还真醒了。”
他伸出手,拍着余睿的肩膀,“对啊,还好找了陈世子和宋大人,他们带来的人,还是很有本事的。不管怎么说,睿儿,你身子还弱,就好好休息休息啊。”
余睿张了张嘴,还是在余敬德走出房门前开口说道:“爹,最近府里不安全,您要多加小心啊。”
余敬德转过身点点头,笑着对他说道:“睿儿放心,为父会多加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