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瑾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懒得去掰扯修思远的那些小伎俩,他一定会弄死修思远!
见王爷一言不发,闫七守在一边也不再说话了,营帐里安静的可怕,闫七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直到太医浑身是血的从里面出来…
修瑾忍着胀痛的脑仁,起身迎了过去:"他怎么样了?"
"额…那位…咳咳公子是个有福之人,差一点就刺穿心脏了,只要醒过来,就性命无忧了…"
他们说的磕磕绊绊,谁能想到让王爷如此狼狈的人竟然是个男子!
闫七也懵在了原地…他家王爷,竟然…喜欢男子?!!
修瑾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想到嵘墨多半是不想暴露身份,出言威胁道:"有些话该说不该说,张太医心里应该清楚,本王这话只说一遍"
话音一落张太医腿软的直接跪了下去:"今日之事,老臣定烂在肚子里!"
"最好如此,闫七,赏"
修瑾说话从不食言,说黄金万两便黄金万两,可张太医却一点没有得了赏赐的激动。
赏和罚那可都是宸王殿下的一念之间,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下场不用说他也明白。
修瑾掀开帘账走了进去,入目就是那人惨白的睡颜。
破碎的仿佛一碰就会散了,唯有胸口浅弱的起伏证明着这人还活着。
"闫七,把这些拿出去"
闫七随着修瑾的视线落到了一地的血衣上,心下了然,他收拾起血衣恭敬的退了出去。
修瑾深吸口气,抬手拿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略带疲惫的俊颜,眉宇间流露着哀色,他拽了把椅子坐在嵘墨床边。
握住了嵘墨冰凉的手,替他暖了暖。
"苍舟,换些保命的药"
"主人…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坏蛋的宿主怎么可能把自己玩死,吊命也轮不着你啊?
修瑾自然不信,这古代世界医疗条件又不发达,万一感染了,恶化了怎么办?刚才的绝望他不想在体验一次。
"让你换就换!"
"………"
真麻了…
"换最好的!"
你还他妈还换最好的!真麻了啊!!
"以扣除积分,剩余积分:…"
修瑾握着手里的药,一股脑全给嵘墨喂进了嘴里。
感受到口中一会甜一会苦的液体,嵘墨刚才的消沉瞬间被驱散。
"我靠我靠!修瑾再给我喝什么?不会把我药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