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东西啊…
修瑾坐在床边抓过嵘墨的手腕,抬眸示意徐辞:"你来看下他的伤"
"是,王爷"
徐辞走了过去,伸手搭在了嵘墨手腕上,面上始终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目光时不时看向床上的人。
结果都被自家王爷给挡了下来…
徐辞暗暗摇头叹息,王爷铁树难得开花,就如此紧张这位公子,反观这公子明显游刃有余,恐怕王爷要吃些苦头咯。
被号着脉的嵘墨心里有些紧张,脑海里疯狂呼唤白团子:"团子团子,他不会看出我的内力了吧?"
"不会的大大,潋息丹服下去,会和常人无异,任何人都看不出来的"
得到了白团子的肯定,嵘墨才松了口气,好在他机智早在宴会前就吃了潋息丹。
为了来这狗东西身边,他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徐辞摸了片刻,心中疑惑,奇怪,这公子脉象平稳,可他总觉得这位公子有点不对劲。
到底是哪不对呢?
修瑾目光越来越冷,不耐烦的盯着徐辞…
"摸完了么?"
"………"
王爷真是将人护的死死的,徐辞悻悻收手,不自然的清咳了两声,这架势搞的像他在占人便宜似的。
"这位公子恢复的不错,待属下给您写个方子,敷上几日伤能恢复的快些"
修瑾根本没有听他讲话,握着嵘墨的手塞进了被窝,又细心的掩好被子。
"………"
被无视的徐辞踱步走向桌案,挽起袖子执笔写完药方,片刻后递给了修瑾。
修瑾伸手尖夹过药方,随意扫了一眼,这一幕让徐辞差点哽住…
王爷这是连他都不信了?
"拿出去给闫七"他还要揽着这人睡觉呢,哪有功夫去拿药。
徐辞一直带着笑意的脸差点碎裂,他尴尬的又将方子拿了回来,退了出去。
门口闫七闫四贴着门,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房门突然打开两人险些扑了进去。
"靠,徐辞你干嘛?"
徐辞摇着折扇,挑眉吓唬二人:"听王爷的墙角你俩不要命了?"
"嘘嘘嘘!别让王爷听见",闫七连忙紧张的把徐辞拉走
"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徐辞嫌弃的挥开闫七,和闫七保持着安全距离。
闫七不服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