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道缘故,俞相欠周时生一个人情,因此才会爽快的答应认那女子为义女之事。yuedudi
而从那内应口中亦得出炳南烟这姑娘的消息,似乎是说这二人已有过肌肤之亲。
天子闻言,心中对周时生与俞相两人关系的防备松懈下来,他不在插手此事,反身入了房间。
房内
王钰秀正在宫女的协助下取下头上繁复的钗环,见天子回来,笑道:“如今夜深了都还有事处理,当个皇上可真是累啊。”
她此言有些过了,天子却不生气,他只是安静的看着卸去钗环变得清丽朴素的王钰秀。
这样的王钰秀让天子想起了另一个相貌清丽的女人,那女人有些结巴,胆子也不大,但不若王钰秀安分。那个女人做出的事几乎将天子逼至死路,差点再无回旋余地。
天子垂下眼睑,未回应王钰秀的刻意取笑,缓步走了上去轻轻揽着她肩头,屏退身旁宫人,道:“夜深了,睡罢。”
王钰秀敏锐的察觉身旁男人心情不好,只道是方才那通传带来的消息不好,因此柔顺的再未发话,只是与他一道朝床榻走去。
……
相府
南烟立在湖泊旁打水漂,盛和村多湖,她时常远远的见着李晃和癞子带着狗蛋打水漂。那时她极其惧水,并不与他们一道,只远远观望。
自从那夜她被周时生拉入水中,她已不若此前惧水,每日洗漱时总会将头埋入水中,如今虽还不会水,但已学会换气。
“第四块…第五块…”
南烟将最后一块石子扔完,掸了掸手上的灰尘。
周时生已有五日未来见她,这可有些奇怪啊。
“李常洛。”
“南烟姑娘,何事?”
李常洛从暗处走出,恭敬道。
“你家殿下近来在做什么啊?”
“殿下所行之事与朝政相关……”
“算了,当我没问。”
南烟走向他,“我想知道你们可抓住南易?”
李常洛垂下头去,“奴才不知。”
“唉,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蹲在一旁玩水的席秀笑道,“一问三不知,那你知道什么。”
话落,她起身去拉南烟的手,“南烟,我们去街上玩吧,今日天气甚好?”
她一味傻笑,其实是怕南烟一直想着南易的事,怕她想深了心情不好。
“去街上玩吗?”
南烟低道,若有所思。
“对啊,出去走走,一直待这闷的慌。”
“嗯,那你去请俞小姐与我同行,就说是我邀请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