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请他去府上玩,供应的食物也差了很多。
小伙子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他想回家,因为他得到一个消息,阳谷县那个人没被打死,只是暂时性被KO了。
武松刚要准备行李,厄运突来,他得了一场很可能丧命的疾病。
身上一会冷,一会热,头痛难忍。
庄客们互相转告,「听说了吗?
武松得了疟疾(此病古代病死率很高)。
」「是吗,什么时候死?
」「靠!你太心急了吧。
我希望是本月内。
」武松彻底孤家寡人了,秋天的夜里,武松病得越来越厉害,身上冷得像冰块一样,他强打精神在廊檐下点了把火,用小铁铲拨着碳烤火。
(当时是农历九月份左右)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亲哥哥武大郎,「刚来的时候说我是好兄弟、贵客,别人搬弄是非,他柴进就翻脸不认人啦!还是我亲哥哥好,二十六年了,我再胡闹,他从来没有生过我的气。
」(原文:我初来时也是「客官」!也曾最相待过。
如今却听庄客搬口,便疏慢了我,正是「人无千日好」!)武松出生后,母亲就死了,很快父亲也一命呜呼,抛下兄弟二人。
武大郎虽然懦弱隐忍,却是个善良的人。
武松没有奶喝,大郎抱着他一家一家的去求,这叫「喝百家奶长大」。
二十六年的光阴,在武松眼里,武大郎既是哥哥,又是父亲、母亲。
武大郎虽矮,却是武松永远翻越不了的高山。
武松正郁闷地发愣,有个喝醉的人路过一脚踩到铁铲柄上,铁铲头撅起来,火热的灰碳扑到武松脸上。
怒火在燃烧,武松一把抓住那人的前胸。
那人文质彬彬道:「抱歉,抱歉,消消气。
」随后几个庄客从后面拥过来,为首的叫道:「别打,别打,这是柴大官人的贵客。
」武松怒火中烧:「我去你的贵客!」巴掌闪处,那劝架的庄客飞了出去,落地后还发出一声疑问:「我的牙哪里去了?
」正吵闹间,柴进出现,向武松介绍了那人的身份:纵横黑白道的及时雨宋江。
武松立刻服了气,宋江当时已是江湖上的大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