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值得,但以后一定值得,瑶璘,我也不是一个会食言的人,我保证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保证你未来的日子只有喜乐,没有痛苦。”他向她立下誓约,只等好时机再开口向她求婚。
“你说到做到?!”
“当然!”
“好!那我就不再追究你那些”历史“了!”她要表现得像个成熟的三十一岁女人,尽管她的心裹早就把醋桶打翻了。
“真是谢天谢地!”他故意双手合十的拜着。
“谢谢我吧!”
经过—年的朝夕相处,彼此渐渐地了解、适应,终于在骆瑶璘生日这天,马廷翔开口求婚了。
“瑶璘,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骆瑶璘知道这—天早晚会到来,但是,真正听到他开口求婚,她激动得不能自已,无法立刻点头说好,毕竟谈恋爱是—回事,结婚生活在—起又是另—回事,不一样的。
“你不愿意吗?”他意外的问。
她绝不是不愿意,而是婚姻就像是一场赌博,没有人有绝对的胜算;很多情侣在婚前是天造地设的—对璧人,但是,—结了婚就成了怨偶,恨不得自己今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个人。
“瑶璘,我已经让你考验了一年,这一年还不够证明我对你的爱吗?”
“可是……”可是,她就是心头乱纷纷的,无法立刻一口说好。
“你到底有什么好犹豫的?我们并不年轻啊,瑶璘,我们的爱情长跑已经够久了。”他真是愈来愈模不清她的心,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可是……”
“你不爱我?!”
“你明知道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否则我不知道已经是几个小孩的妈了!”
“那你还考虑什么?!”
“我就是……”她说不上来。
“还是因为我没有跪下来向你求婚?”他开玩笑的问。如果她真的这么要求,他会照做,反正是在她的公寓里,没有第三者在场,大丈夫能屈能伸,暂时放下男性的自尊也无妨。
“马廷翔,我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你不必对我来这一套!”她懊恼的叫道。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无法点下这个头?”
“我——”
“大家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嘛!”
最近骆瑶璘耳闻,常有一名女子打电话到医院来找马廷翔,基于对他的信任,更因为她曾向他保证过不再去追问他的过去,所以她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既然他提出了结婚,他是不是该先解开她心中的迷惑?
“瑶璘,有话就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不能问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她就不客气了。“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女人?!”
“最近常打电话到医院来找你的女人。”
“你——”马廷翔脸色大变,他不知道瑶璘到底知道多少,但是,光听她问起“那个女人”就够教他胆颤心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是我刻意在调查你,或是防着你,是接电话的小妹告诉我的,要我”小心“!”她眨着眼睛的看他。
“她……”
“她到底是谁?”
“是……是一个病人。”
“病人?!”其实骆瑶璘并没有非要问出什么,只是接电话的小昧既然提醒了她,如果她不留意、不关心,那未免太辜负了小妹的一番心意。“既然是病人,她为什么不到医院来挂号呢?”
“她的情况特殊……”
“马廷翔,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你和你的病人自然有你们相处的方式,我只是……”
“瑶璘——”
“我只是……”她的喉咙—紧。“我只是等了十六年,好不容易等到你开口求婚,我的心……人就是这么奇怪,得不到时拚命的盼、日夜的想,真要得到时,又不知道该怎么……”
“瑶璘,不要再盼,不用再想,不要不知所措,只要答应嫁给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