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眼眶通红,唇畔挂着得意的笑,“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只想知道在你心中是任务重要,还是家人重要!”
简柠收起枪,状似无意的扫视一眼周橙瑾和简景凡,斯条慢理的整理红袍袖口,唇瓣微张,“你猜。”
光头男怒不可遏,破口大骂,“操!臭丫头!明明是你有人质在老子手里,还拽的跟大爷似的,信不信老子一刀,这娇滴滴的美女就得死?”
文娇瑰生理性的哗哗流泪,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简柠颔首,随意敷衍,“是是是,你说的都对,你赶紧杀,别耽误我回家。”
刀疤脸对她竖起大拇指,眼底充满赞赏,“不愧是光组织的首领,果然够狠,我喜欢!”
光头男大吼,口水纷飞,“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周橙瑾掏出枪,不动声色的对准刀疤脸。
敢肖想小公主,找死。
见简柠眼角一压,他抿抿唇,又将枪口移向光头男。
刀疤脸接连两次被呛,脾气暴涨,“死光头,我叫你一声头兄是敬你,再给脸不要脸,不用h小姐,我就能把你切成两段!”
光头男怒插文娇瑰的左腿两刀,扬唇挑衅,“有种放就马过来,老子可不怕你!”
刀疤脸举起长刀,面目狰狞,却隐忍的勾起一抹笑,“你当真以为我不敢?”
光头男气的又捅文娇瑰右腿两刀,横眉立目,“老子最讨厌你这种伪善的人,整天笑嘻嘻,却没做一件人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分场合的互相对骂。
文娇瑰无辜受牵连,两条腿全是血洞。
渐渐的,她表情麻木,连眼泪都没再掉。
光头大哥,求求你直接插我心脏,谢谢。
简柠指尖摩挲着腕间玉镯,轻轻敲击。
组织成员们接到指令,纷纷掏出短刀,悄无声息的靠近歹徒们。
光头男和刀疤脸吵的脸红脖子粗。
两人都知道今晚在劫难逃,还不如痛快的骂一顿。
光头男以盗墓偷陪葬品卖钱为生,刀疤脸用女人和孩子赚钱。
前者看不惯后者丧尽天良,后者不喜欢前者偷鸡摸狗。
两人向来不对付,经常干架。
三年前光头男的母亲由于脑梗突发抢救不及时病逝。
虽然他做的不是正经生意,但极其孝顺。
他风风光光的替母亲办葬礼,刀疤脸却拎着长刀杵在门口,笑眯眯的说要送一送老太太。
光头男即使再生气也得大鱼大肉招待着。
谁知刀疤脸吃饱喝足竟赖着不走,还发疯把棺材盖掀了。
他一把拎起老太太,差点笑断气,“头兄,你长年累月的盗墓,咋一件陪葬品都不给你老娘留啊?”
光头男被嘲讽,气的牙齿都咬碎一颗。
紧接着葬礼一结束,他就找一堆兄弟糟蹋刀疤脸的媳妇和女儿。
两人梁子结的深,都恨不得对方死。
文娇瑰失血过多,脑袋晕乎乎的。
她腿一抖,直接瘫软。
光头男无意识的搂紧,继续和刀疤脸呛声。
与此同时,简柠轻轻的敲击玉镯。
光组织成员手起刀落,刀疤脸的兄弟就全部阵亡。
周橙瑾突然举枪,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