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牲口还有这本事?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就你有本事?咋没看到你赚到什么大钱?就知道在外面胡混。”
徐冬梅没好气的瞪了李福两眼,在推门进屋的刹那,才发现炕上的被褥已经被贺坚强给调了个方向,横了过来。徐冬梅心下暗笑,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地上的鞋子,忙将鞋子抓起来,丢进了柜子中。紧接着就翻身到了炕上,又钻进了被窝中。
她是这么脸朝外,侧身而卧,贺坚强躲在她的背后,刚好是顶靠在窗台上。幸亏的是天色比较冷,玻璃窗上有了一层薄薄的哈气。要不然,透过玻璃窗望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贺坚强了。
李福走进来,扫了眼炕上的徐冬梅,迷惑道:“咦,你怎么这么睡觉?天儿冷,你头朝着炕沿,整个人都能躺在炕头,多暖和。”
徐冬梅生怕李福会看出什么,没好气的道:“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昨天林支书、郝大贵和贺坚强在家中喝酒,我多炒了几个菜,炕头比较热,我当然要这么睡了。咋的,不行呀?倒是你,怎么天刚蒙蒙亮就跑回来了,不是在二叔家过夜了吗?”
李福可不敢跟徐冬梅顶嘴,陪笑道:“这不是快要收秋了嘛,我想这几天将家中的农活给干完了。趁着年前的这段时间,还能出门儿赚两个钱花花。对了,你帮我弄口饭菜,我垫巴垫巴就下地干活去。”
这要是给他弄饭,不是什么都露了?徐冬梅皱眉道:“我才懒得管你呢,我头疼,倒炕上躺会,你自己弄吧!”
“啊?头疼?不会是着凉了吧?我来摸摸……”
李福忙上前来要摸摸徐冬梅的额头,这可是把徐冬梅给吓了个够呛,叫道:“你的手冰凉的,别碰我,赶紧去忙你的得了。我躺会儿就好了。”
“那……那你好好养着身子,我去把饭菜热热……”
昨天晚上,徐冬梅做了十来个菜,林洪峰、郝大贵和贺坚强光顾着喝酒了,几乎是没有怎么吃饭。趁着李福热菜的时候,徐冬梅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是真害怕!尽管是她和李福的性。生活不和谐,但李福这人挺不错的,屋里屋外什么活都不让她干,对她也是言听计从的,从来没有违背过。可她竟然背着李福跟别的男人躺在炕上,她的心中还真的有几分愧疚。倒不是怕李福发现,而是怕伤了李福的心。
就在徐冬梅内心挣扎的时候,贺坚强的手掌覆盖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搓捏了两把,她的躯体立即就绷紧了,挣扎?连内心的愧疚都立即抛到了九霄云外。但她还是忙攥住了贺坚强的手腕,小声道:“别乱动,李福就在外屋呢。”
贺坚强嘿嘿笑道:“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徐冬梅没有吱声,但是抓着贺坚强手腕的手,却是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嘎吱~~~”李福握着镰刀走了进来,尽管是有些生锈,但是落在徐冬梅的眼中,还是将她给吓了一大跳。徐冬梅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惶恐道:“李福,你……你干什么?”
李福笑道:“我不是跟你说,等会儿要下地干农活的吗?找磨石将镰刀磨磨。我给你煮了碗面条,还有两个荷包蛋,你起来了别忘了吃。”
这就叫做做贼心虚,徐冬梅紧张的心却没有丝毫的舒缓。李福从柜子底下找来了磨石,就这么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磨起了镰刀。“擦擦!”的声音,落在徐冬梅的耳中,特别的刺耳,让她的心都跟着磨刀霍霍声,揪了起来。偏偏贺坚强还一点都不老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间将她的裤衩给褪到了弯,整个人都贴到了她的后背上。
造物主就是这么奇妙,完美的凹凸结合,没有任何的缝隙。
竟然当着李福的面儿,还要跟她干那种事情,他……他可真是太牲口了。徐冬梅想要挣扎,可又哪里有力气?她的身体强烈的反应早就已经出卖了她。嗯~~~徐冬梅闷哼了一声,忙道:“李福,你……你也别太累着了,身体要紧。”
李福哪里想到,她老婆的背后还躺着一个男人,还在干着那种事情?有些受宠若惊地望了徐冬梅一眼,笑道:“没事,我身子骨结实着呢,不怕。”
不是自己不想反抗,而是怕李福察觉到异样!徐冬梅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后面挤靠着,恨不得将坚强就这么吞进身体里面去。有外人在,还真的是更刺激。徐冬梅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儿的声音,这让她的面颊涨得越发红润。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李福终于磨完了刀,又扒了口饭,跟徐冬梅打了个招呼,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就在他关上房门的刹那,房间内传来了几乎是可以“绕梁三日”的娇呼,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