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爷抓黑鱼去了,说要给胡站长尝鲜。”
马春花说着眼神有些哀怨,陈安乐就让胡站长和马红梅王梁于清海他们去砍树,拉着她的手就坐在楼梯上说:“你信不信我?我那个齐晓丽,成天想勾引我,我不吃她那套,可我也绝不会做对不住你的事……”
“好啦!”听他要赌咒,她忙按住他的嘴。
不料陈安乐抓住她的手,大手一张,抱住她的水蛇腰,就吻了过去。
琼浆玉液,颠倒运转,一时意醉情迷。
“你瞧这是什么?”
陈安乐在随身背包里抽出一个塑料袋。
马春花一打开,俏脸通红。
那红黄白黑,是一整沓的网格丝袜。
“你,变态呀。”
“你想哪儿去了?这都是牌子货,透气性好,你在山上,蚊虫多,叮了就是擦药,也得好几天才能好呢。穿这个就不招蚊虫了,摸起来也顺滑呢。”
瞧陈安乐不怀好意的好,马春花就掐了他下。
“晚上我在这儿住,你穿给我瞧。”
“你……”马春花轻咬嘴唇,推开他就回屋去放丝袜。
两人赶到伐木的地方,已经砍倒了三棵十多米高的柳衫,小蒋正拿着削子在去树皮。
“按温室规划的面积,要四五棵就差不多了,”胡站长叉腰说,“陈老师,你也来帮忙。”
“好嘞。”
于清海瞥了眼马春花,又瞧瞧陈安乐,心想这俩难不成还真就成一对了,可要当心是露水情缘啊。
那以前下乡的时候,不知多少知青跟村里的女人生了小孩,后来回城市又另组家庭。就是在乡里支教玩女人的老师,也不是没有……
才赶过来帮忙的马玉兰,像知道丈夫在想什么。
“你瞎操这个闲心做什么?人家陈老师不是那种人,倒是那个王梁,怎么县里还不把他给撤了?”
马玉兰指向浑汗如雨的王梁。
“县里有县里的思量,是你能猜透的?”于清海停下手,让妻子帮他把额头的汗擦了。
“你说春花跟陈老师睡过没有?”马玉兰八卦道。
“瞧瞧,你让我别操心,你又提这茬,睡没睡,你瞧不出来?”
“我瞅她腿拢得紧,屁股也不抖,多半是还没睡……”
说着,看到马大爷提溜着几条黑鱼回来,就忙迎了过去。
“咱山上有这种黑鱼吗?”马玉兰瞧着树条串着的鱼,满头雾水。
“这,最近才有的,玉兰,你别问那么多,拿到春花那,先把鱼去鳞剖了。”马大爷不敢也不想透露银龙湖的存在,乱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