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嫂摸着生疼的屁股摇摇晃晃的从陈安乐屋里出去,韩梦薇一见就认为是陈安乐跟她做了,哪会想到是陈安乐踹的。这女人真是得罪不得,不让她快活,她就不让男人快活。
瞅着被掐肿的小安乐,陈安乐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拿了药膏摸了个遍,下午还请假,让韩梦薇代课,到晚饭时才总算消了肿。
吃饭时徐嫂还一脸冷漠,立时就被陈安乐按在厨房里。
“你要把我那里弄坏了,我就弄死你!”
“来啊!”
竟然跟个泼妇一样,陈安乐这回是真怒了。一手按住她的胸,就用力的拧了下。这下把徐嫂疼得弯着腰在厨师里跳了半天,才猴着背出去。
这回陈安乐算是生生理解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
吃过饭去洗了澡回房,没多久,徐嫂又来敲门。
“我错了!”
“知错就好,不开门啊,我怕呢。”
陈安乐是真后怕,要被她拧断怎么办,别以为海绵体就断不了,要断神仙都挡不住。
徐嫂在门外转悠了半天,才不心甘的离开。
瞧了一阵电视,陈安乐才睡着。半夜里听到老鼠叫,以为是她又来了,还吓醒了一回。
隔天见她认识错误还比较深,见面都低着脑袋,才跟她说,这回算是过去了,下次别再胡闹,不然就找警察把她抓起来。
“陈老师,我也不是小丫头,我就明白跟你说吧,就一回,成不?以后我就不找你了。”
说得真情意切,但信她才有鬼了。
陈安乐没好气的骂了她一句,就被于清海叫到办公室。
“昨天逛了一圈,今天要去青溪村,你是不是陪我去一趟?”
底气还是不足,想陈安乐点子多脑子活,就想让他陪同。
“昨天让韩老师帮代了课,她跟我关系不好,今天再让她代课的话……”
“我去跟她说。”
于清海拍胸口说,陈安乐只能点头。
两人赶往青溪村,半道上就遇到蔡成河。
“刚想来找于校长,快走吧,要给村里人吃颗定心丸啊。”
英雄所见略同,于清海把陈安乐的交代说了遍,蔡成河略感意外:“这法子倒是不错,咱们快走。”
青溪村村落集中,位于平地处,两条溪水绕村而过,清澈见底,祠堂修得比上河村下河村都大,有饶、程、明三大姓,传说明那个姓是来自于清朝大官明珠,他被满门抄斩后,有一支远房逃难到了这毛洪县落户。
但经济条件也不算好,清一色的灰瓦平房,好一些的带个院落,差一些的大门冲街。仅有两栋水泥砖房,一栋就是饶家的,饶平饶二被抓走,饶家人就感到要出事,抛下屋子跑去外地了。
另一栋就是村支部,也是上级拨款给修的,是饶平在的时候弄下来的钱,按理说,全村都穷成这样,不该先盖这楼才是,他可不管那么多。
蔡成河先把于清海介绍给党支部成员,人早就被大喇叭通知到了支部办公室。
光青溪村党员就有一百多号人,砖楼一层是会议室和值班室,会议室都挤满了,吞云吐雾,陈安乐进去差点被呛出来。
一介绍,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仅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靠在角落里继续抽烟,视而不见。
“老程,老章,你俩怎么回事?”
青溪村的副村长,一个叫明玉军的三十七岁的男人喊道。
“怎么回事?我倒想问问党支部是怎么回事?青溪村的支书还能让外人来做?那咱们青溪村的脸往哪里搁,我就不信了,这一百多号人找不出来一个能做支书的?”
老程阴阳怪气的一说,有不晓事的就也坐下来,冷声说:“我也想听听玉军你说说看。”
“有什么好说的?乡里的决定,你们是打算不听吗?”明玉军沉脸道。
于清海皱起眉,看了陈安乐眼,见他抿着嘴,打量着满屋子的人,还拿手去扇烟,再瞧蔡成河,他一副淡定的神情,像是在看戏。
“乡里的决定也要考虑咱村的情况,”老程说道,“于校长,咱这话不是针对你,就是别人,只要不是青溪村的人,那也不成。”
“那按你说,谁来做这个支书?”明玉军脸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