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丽乖巧的说:“那我喝点汤就行了。”
两人在说话,那边团长下来跟齐连打招呼,眼睛就不停往这边瞅。
“那女的挺漂亮的,齐科,你们村的?”
“嗯,叫齐晓丽,老公早几年死了,一个人带孩子,怎么?你又想拉她进你这歌舞团?”
“可不是,团里走了两个跳舞的,我这正犯愁呢,跟你喝一杯,我过去问问看。”
齐晓丽喝了几口鸡汤,陈安乐就起身带她回家。
才出了祠堂就被团长给拦住了,他从口袋里摸出张名片递上去。
“你叫齐晓丽吧?我跟齐科打听过你了,你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咱们团里来?咱团的演员工资再差也有两三千,一个月演出时间不超过十场。我看你身段不错,来团里跳舞吧。”
本来陈安乐还眯眼听着,这跳舞两个字一蹦出来,他脸就一冷。
“你找别人去吧,我不会跳舞,也不想进歌舞团。”
齐晓丽才说完,那团长就伸手往前一抓她手腕,笑道:“这机会难得得很,我也是瞧你可怜,多少人排着队想进都没办法进呢……”
“你放手!”
齐晓丽俏脸一寒,一矮身脱下平底鞋就往团上脸上拍去。
“你还敢打人?!”团长惊怒道,“麻痹的,你个破货,老子让你来团里是看得上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敢动手,行,你等着。”
齐晓丽把他打开,还在气,跳舞?老娘给你跳衣舞,你以为你是谁啊?
“好啦,气也出了行了吧,”陈安乐好笑的瞧她那生气的模样,着实俏媚得紧,“走,咱们回你那儿去吧,笑笑睡了,咱们就轻点。”
齐晓丽听出话里的意思,眉开眼笑的说:“那你得温柔点,上次可把我弄疼了。”
“好,都依你。”
陈安乐笑呵呵的说。
这走到屋门外,两人就蹑手蹑脚的像做小偷,将门拉开正要再开里屋的门,就听外头一阵吵嚷。
“就在这儿,看见没,那黑灯的就是齐晓丽的家,你们给我把屋子砸了!”
陈安乐听出说话的是团长,脸就一黑,拿起院里放着的柴刀冲出门外。
来的都是团里的灯光师音响师,这演出一开始,他们就没多少事了,个汉子占了一桌,在下面边瞧戏台上的表演,边说着些闲话,被团长一叫,就拎着啤酒瓶冲过来。
“给我砸!”
团长一喊,就有啤酒瓶飞过去,啪的落在院里,把孙笑笑吓醒了不说,小妮子还哭了起来。齐晓丽抱着她就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陈安乐心头火起,握着柴刀就冲向那砸啤酒瓶的汉子。
外头也不亮,这灯里可没有路灯,等他冲到身旁,那汉子才吓了一跳,刚要喊叫,就被刀劈在背上,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剩下的人立时发现不对,转头就被陈安乐几刀放翻。
他杀性起来,哪还顾得那么多,总之出了事有黄海帮挡下来。
那团长却吓得瑟瑟发抖,虽知这几个人是酒囊饭袋可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全躺下了。瞧着月光下抓着柴刀的陈安乐,他险些腿一软就直接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