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花听得心惊不已:“那咋办呢?阅雪姐姐可不能变成老妖婆。”
“是啊!”陈安乐大为认同,“我一是想着她那病,二嘛,我就想试试那张床,就躺了上去。咱家这床也得换了,我想瞧一瞧,就趁她去更衣室换衣服睡到床上。我也困了,就眯了下眼,谁知她爬了上来,把我当成是你了,把我裤子都脱了。”
马春花想笑又不敢笑:“后来呢,后来呢。”
“我被她一摸,就想推开她,可又想到她的病,哎,我就为了她着想,就奉献出自己的身体,跟她睡了一回……”
马春花笑起来:“哥,你还真是伟大呢。”
“可不是,这种大无畏的为病人奉献自身的精神,全国都就我这一号……”
“呸!哥,你想睡阅雪姐姐就直说,还扯东扯西的,你当春花真是啥都不懂吗?你睡了齐晓丽就算了,又睡阅雪姐姐,有你这样无赖的吗?”马春花突然大声嚷起来。
亏得陈沪宁跟陈母都不在家,陈安乐被当面戳破,脸也红起来,喃喃说:“我不就是想吓吓她,结果就阴差阳错的睡了她嘛……”
马春花见他这跟二宝做错事时一样的表情,就嫣然一笑:“哥,我也没怪你,你就是无赖了些,阅雪姐姐那毛病真得治,阴阳调理啥的我也不懂,可是你不能骗我……”
随着她声音一高,陈安乐就握住她手说:“我就怕你担心,说我不知好赖,有了你还在外头瞎搞,你会心里不舒服。”
“你骗我才会不舒服,你也是为了阅雪姐姐着想,我才不会不舒服呢。其实……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呢。我啥都不懂,农活都没哥你做得好。做熏鱼、种蘑菇,那都是哥你教的,你还帮爸当上了村长,你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完……”
“说这些做什么?我跟你还分那么清?”
陈安乐握紧她的手,就吻了上去。
马春花略一挣扎,就反手抱住他,任由他胡搞起来……
晚上把车开去给秦韬,他在高新大厦的办公室里喝着茶,接过钥匙,看陈安乐要走,就叫住他,一脸促狭的笑说:“你跟踪她俩去影楼,就没下文了?”
“你要什么下文?”
秦韬意味深长的说:“我那妹子,我清楚得很,她将春花叫去,说是平常的拍写真照,你信吗?我不信。我以前也派人跟踪过她,她每回都把女人骗到床上,然后磨豆腐做斗奶。你去了,春花自然不可能再上那张床,她呢?”
陈安乐背靠在窗台上,摸了摸口袋,掏出块口香糖扔到嘴里,还是不想回秦韬的话。
“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可不好瞧,一半潮红,一半苍白,那绝不是跟女人交欢后的脸色,只有跟男人才会那样。潮红是退情后的娇艳,苍白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男人给睡了……”
秦韬说得仰天大笑起来,被秦阅雪欺侮的恶气,到如今是一口全出了。
看她以后还敢拿女同的事来说不,哼,怪我送她去女校,当年送去女校的秦家女子又不止她一人,变女同的就她一个,那不是她自身的问题,倒要怪到我头上来了?
还害我未婚妻都转了性向,这仇今天一股脑的报了个干净。
再瞅眼前这身材短小的陈安乐,便越看越顺眼,他不说,秦韬还能猜不出是他干的事?
秦阅雪进到摄影棚,还有别人敢进去?
那些精彩影楼的店员也不是傻子,冲进去触了秦阅雪的霉头,她敢把整个影楼都给砸了。
瞧秦韬挤眉弄眼的,陈安乐再不辩白那就坐实了:“天地良心我没搞她,是她搞我的……”
噗!
秦韬一口茶喷得满茶桌都是,笑得嘴都咧开合不拢了,这陈安乐真是个妙人,得了便宜还硬是满脸委屈。我懂,大家心照不宣嘛。
“我说的都是实情,你要不信,那也没办法,唉,你说我好端端一个大丈夫,被个女人给……我都没脸说了。”
(超能乡村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