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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新捂着脸像个被婆婆欺负的小媳妇地上洒了消毒液可这是厕所还是有些尿液的骚味他却连半分都感觉不到心里唯一的感受就是这个小小的招商局长敢打我他娘的还有沒有王法了老子是谁老子是程跃峰的儿子是香河的小少爷
双手撑着地想爬起來陈安乐就抬脚往他肩膀上一踩
像座山一样的压力让程新颓然的一松手趴在地上
那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令程新想要将陈安乐撕成碎片
“你就不怕死吗我出去叫一声随随便便都能让你这小局长死无葬身之地……”
“嗬你这是威胁我了”
陈安乐本不想跟他打交道这就香港人嘴里的二世祖有家世但那光顶着陈家的光环却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要他不是陈跃峰的儿子扔在香港也仅能做个最底层的古惑仔连砍人都不敢充其量就是大哥一喊拿着砍刀在最外围摇旗呐喊的份
“你他娘算个什么东西”
程新每骂一句肩的力量就大分脸也慢慢的朝下贴着那嘴都贴到地上的尿液了鼻子里闻到那些尿臊味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
陈安乐冷笑声抬脚用力一踹他就在地上滑了几步正好那高壮的男人打开隔间的门出來就一脚踩在他的腰上疼得程新嗷嗷大叫
“嘿也不是啥大事你就是赔礼也不用给我做下马石啊”
接着他瞅了陈安乐一眼笑着点下头就出了厕所
陈安乐也不想跟程新纠缠又洗了道手烘干就拉开门出去
回到包间左右等程新也沒來想來他也还沒脑残到家他要敢在这种场合说他在厕所里被陈安乐摁到地上吃了尿那他这形象就全都毁了
这些香河的人还不回深圳就说得天花乱坠去
喝过酒陈安乐就去停车场拿车萧象兵施向阳他们走后面还要跟萧狸他们谈些事
手才放在车把上就听到程新在喊:“就是他给我打”
抬头看着两个穿黑西服拿着棒球棍冲过來送死的壮汉陈安乐就大步迎过去
不消说这都是程新的保镖他怎么说都是程跃峰的儿子來黔东这边怕他出事随行保镖还是得安排的
担心伤到车才迎上去那两个保镖倒以为陈安乐不怕死
举起球棒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挥过去恨不得要将陈安乐的脑袋打破
这些做富人保镖的说白了那就是走狗要说好听些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打死打伤都有主人家帮出钱就是蹲进去了那也有主人家给安家费
做起事來毫无顾忌比黑道还黑道
程新看那球棒挥得虎虎生风就在后头叼着烟狂笑
“给我打他打残打废”
就瞧陈安乐不闪不避手往上一抬铁布衫护体那球棒就以比打下來还要大的力气反弹回去跟着陈安乐就抬腿往那保镖的腰间一踹
“啊”
一声惨痛的喊叫那保镖整个往后弹去滑出四五米远
另个保镖见势不妙还是硬着头皮将球棒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