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村上随便吃了些东西,胡站长就和小蒋回乡里去了。
于清海找到陈安乐,跟他说下午上课的事。
教案都备好了,陈安乐也有好几年的教龄,原来教的是初中,教小学倒不是太费力,于清海跟他提醒了几点要注意的地方,没提他上午又跑去龙头峰的事,拍拍他肩膀走开了。
“陈老师!”
刚要进教室,听到叫声,陈安乐停下脚,看到徐嫂在冲自己招手,便走过去。
“我听下河村人说,你睡了马春花?”
陈安乐眼皮一跳:“没有,徐嫂,你听谁说的?”
“我上午到山下买肉,这不是刚开学,于校长说让学生开个荤,遇到下河村的齐晓丽。她说你把马春花睡了,说得有鼻子有眼。还说你昨天晚上去了龙头峰……”
徐嫂看他表情变得难看,忙笑说:“她那张嘴正天乱嚷嚷,我是不相信,陈老师瞧着就是个正经人,不像王老师……”
徐嫂一下捂住嘴,挥了几下手:“王老师也挺好的,没这事就好,我去忙了。”
王梁和齐晓丽的这对狗男女,倒先在外面乱嚼舌头了,陈安乐心里烦躁,拿着课本想了好一阵才进教室。
教完三节课,陈安乐就去找王梁。
“王老师去山下了,”徐嫂跟他说,“肯定是去找齐晓丽那骚狐狸,陈老师要找他,等晚上吧。”
陈安乐想解释马春花的事,但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动了动嘴唇,还是憋住了。
徐嫂看他模样,摇了摇脑袋,暗自琢磨,这无风不起浪,齐晓丽也不会说没影的事,而且这事要传到那下河村的齐老四耳中,还有得闹的。
想着,又往陈安乐裆下瞅了眼。
也不知那家伙大不大,管用的话,倒是……徐嫂舔了下嘴唇。
她男人在外头做水泥匠,一年也不见得回来一趟,这村里要不就是老得走道都打颤的,要不就是毛没长齐的娃娃,数来数去,正经的男人也就这几个老师。
于清海是个妻管严,王梁又怕那齐狐狸得紧,倒是这新来的陈老师,胖是胖,干干净净的,瞧着都清爽,哪像家里那个臭男人。
过年时回来,就跟头饿虎一样,一点不知情识趣。
刚陈安乐教课,徐嫂还在教室外听了会儿,比于清海还教得好,王梁那毛头小伙儿跟被比到天边去了。
这真要能跟他睡一回,这辈子都值了。
念头起来,想得就远了,四十出头,又正是念想正旺的时候,一把干柴,扔点火星就能烧成灰。
徐嫂边想边往厨房走,腰都摇得比平常更带劲了些。
总要想个法儿把他给睡了,把这把干火给浇了。
陈安乐哪能猜到徐嫂的心思,跑到下河村去找王梁,打定主意要将手机里的录像给他瞧,让他管好齐晓丽,别在外头瞎咧咧。
一进门就好几条闲汉斜眼过来,这村里头大家都知道这胖子就是村小新来的老师。
齐晓丽在村里嚷了一上午,本来对教师的一丝尊敬都荡然无存了,要不是还没把陈安乐睡马春花的事确定,早就一涌而上,打他个满地找牙了。
问了几个人,听到齐晓丽跑水稻田里去了,就往那边赶。
下河村的水稻田在玉带河旁边,引河里的水,形成一块块的水田。春夏二季种水稻,都是村里的老人带着小孩在种,夏季的时候管这活叫双抢。
马玉兰前些天就在帮下河村双抢,干了十多天,能得一百来块钱。
齐晓丽家里也有半亩水田,是她死了的老公留下的,双抢过后,每天还要查看苗是不是倒了,她嚷了半天,才想起这事,急忙就赶到水田里。
检查了半小时,扶了几棵没插稳的苗,就要回村,半路上遇到王梁,被他带到稻田旁边。
“这才多久,你又想要了?”
齐晓丽被他抱在怀里,左右无人,就任由他把手插进衣服里,肆意抚摸。
“你不想?你个小骚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王梁淫笑几声,就抱起她要往旁边的草丛里走。
“你别乱来,这大白天,要被人撞见怎么办?”齐晓丽一惊。
王梁还没宽她的心,就从草丛里探出个胖脑瓜:“王老师这是要睡了齐家寡妇吗?”
(超能乡村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