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公主将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沾湿了他的脸颊,凄然道:“我真的很羡慕长乐妹妹,能够拥有你这样的夫郎,英俊、睿智、武勇、风趣、贴心几乎极了所有好男人的优点与一身,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让你迷住了。”
她本是番邦女子,性格开放大胆,在这分别之际,更加没有了顾及,将心底的话通通说了出来。
杜荷终于长叹了口气道:“公主,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才不管了!”瑶池公主又吻了吻他,道:“反正我是爱上你了,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忍不住的想你,会忍不住的念你。我不求你喜欢我,但知道我自己喜欢你就足够了”小
杜荷心中一颤,正欲开口,火辣辣的唇再一次印了上来,堵住了他的话,这一次更加的猛烈。
杜荷也让她挑逗的情动,双手抱着她熟练而灵动的舌头,在对方的嘴里上演了一处微捉老鼠的游戏。
这一次直到双方都透不过气来才分了开来。
瑶池公主双手环绕上了他的脖子,拉开了他的衣领,将头伸了过去用那娇艳嘴唇以及动人的舌头亲吻着他的脖颈。
杜荷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激灵,受此挑逗,欲火渐渐燃起。
突然!
这在这时!
一阵剧痛传来!
杜荷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一把推开了瑶池公主。
原来瑶池公主…二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肩上重重的咬了口,鲜血谦流杜荷手摸伤口,怒道:“咬我作什么?难道不痛的么?”
瑶池公主嘴唇上满是鲜血,像极了娇艳的吸血女妖。她舔了舔舌头,将血都吃了进去,带泪笑道:“想在你身上留个印记,好叫你记得我!”
杜荷念她深情,也只能暗叹。
瑶池公主凄惨笑道:“杜荷,我要走了,你多多的保重。我会记得你的,我也不知自己有多喜欢你,但只要我没有忘记你,我就不会嫁人。是一年,五年,还是十年”我自己也不清楚,告辞了她抹着泪跑了出去。
杜荷想拉着他,想叫住他,但终究没有伸出手,叫出口,他知道瑶池公主非寻常女子,更非是那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女子。
她是象雄国的公主,她有自己的身份使命。
见瑶池公主的身影渐渐远去,杜荷不知为何心底也隐隐的有些难受。
长安郊外,一处并不起眼的庄院。
东方树左右确认无人以后,有规律的敲响了房门,房门打开。从角落里钻出的人影将他请了进去。
庄院坐落在近郊深处,高大的门户终年紧闭。附近属于豪门大户的避暑之地。现在正是初春,除了打理的下人外。少有行人。
穿门入院,院子里打扫的很是整洁,显是有人居住。
院子的面前就是大堂,堂厅内炉火熊熊,八人分主次落座。坐在正堂中央的是一位非常俊秀的俊秀,年纪不大,大约在二十许间,气派不
在他下方分别坐着七人,他们有的四五十岁,有的二三十岁,年纪不等,七人中有男有女,有僧有俗甚至还有农夫。有人腰悬长剑,有人斜佩革囊,这些人彼此间又似相识,又似陌生,像是来至天南地北。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但此刻却同时聚集到了一处。
他们分宾主就坐,只是最上首留有一个空位。
他们相对无言,默然不语,似乎都在等一个人。
东方树走进了大堂,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东方树已经换了一身行装,也无人知道就在不久之前,他曾尿了裤子。他对最上首的一人行了一礼,口中恭敬的说了一声:“拜见少主!”
俊秀青年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道:“东方先生回来了,请入座”。
东方树直接坐在了最上首的个子上。
他这一坐下立复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东方先生怎么样了,那杜家的人可曾听劝?”
说话的是一位如张飞一般的壮汉,身长八尺,虎背熊腰,一身肌肉如钢似铁,粗眉大眼,声若巨雷一般响亮。
东方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杜章氏并没有让鬼怪唬住,杜荷更是如此。看来鬼怪之说,一时吓不住他们。”
巨汉不屑的咧了咧嘴道:“跟那裴家人一样,都是嘴硬胆小的人物,只要我们晚上在闹他几次,保证跑的比兔子还快!”
俊秀青年皱了皱眉头道:“杜荷,就是杜贼的那个次子,在长安风头最盛的杜家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