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子”卢子迁先恭敬的行礼问好,随即答道:“对于此事属下知道的不多,对于公孙夜月具体的藏身地点,也无法判断。不过既然太子将皇宫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贼子下落。可见那公孙夜月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物,她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漫无目的的寻找怕是难以发现她的踪迹,我认为真正的突破口还是在杜荷身上。”
“卢兄也认为杜荷是关键人物?”李承乾本对魏征的判断抱有怀疑,但连自己最信任的谋士也是这个意思,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卢子迁本打算让李承乾针对杜荷刻意一说,但听他的言外之意,心思电转,笑道:“也?还有人与属下有着同样的想法?”
“魏征”李承乾说出了这个举足轻重的名字。
卢子迁笑道:“魏侍中身为我大唐宰相,所说所做,必有依据,属下甚至认为杜荷已经找到了公孙夜月的行踪,只是避而不谈,没有将她供出来。”
李承乾惊讶道:“这话从何说起?将公孙夜月抓获,他获利不小吧”
“杜荷与太子关系如何?他抓到公孙夜月得到的奖励与太子因为抓不到公孙夜月而失去的哪个更多?”卢子迁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
李承乾脸色也因这两个问题在瞬间阴沉了下来:确实,只要杜荷抓到了公孙夜月,可得到不小的奖赏,但此事会告一段落,他固然得不到封赏,也不会受到责罚,名声受损有限,对他并非坏处。可公孙夜月一但长时间失踪,无能太子的称呼将套在他的头上,挥之不去。
“你是说杜荷为了让我颜面扫地,有意不要奖赏,隐瞒了一切事实?”
李承乾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在他的心底杜荷是最可恨的敌人,将心比心必然以为对方也是同一个意思,他却不知杜荷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卢子迁其实也不确定杜荷是否知道公孙夜月的下落,但李承乾与杜荷的矛盾越大,李泰越是得利,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作为一个双面间谍,自当不会错失良机。
“那卢兄有什么高见?”李承乾眼中以闪现露出了熊熊怒焰。
卢子迁眯眼笑道:“高见没有,不过浅见却有一个。据我所知,杜荷与长安武家走的很近,尤其是武家的二小姐武媚娘更是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我手上有杜荷与武家勾结的证据,可以证明杜荷能够随意的调动武家的资产,我甚至怀疑,武家有今日的成就,与杜荷的暗中支持有着莫大的关系。”
李承乾动容的上前两步,逼近卢子迁,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激动道:“有这证据,你怎么不早说?”
卢子迁摇头道:“这不是情况紧急,属下是不会说的。陛下对杜荷的宠幸太子殿下应该清楚。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几位皇子都比不上,就凭这个消息真的能够让杜荷无法翻身?我不相信,我一直在等一个能够重创杜荷的契机,以这则消息让他罪上加罪,所以也一直没告诉殿下。如今事情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太子可用证据与杜荷换取消息……”
李承乾冷哼了一声,也知卢子迁所言不假,以杜荷受宠的程度和如今的地位,一般的小罪真治不了他,与其小罪小罚,不如静候时机,将罪名在关键时候摊牌,方能取得奇效,想起好不容易握有杜荷的把柄,却要拱手让出,心中也是不悦,叹道:“也只有如此了,真是便宜他了。”
“再搜查一夜,明日若无消息,孤在找杜荷交易”此时此刻他依旧不甘愿将杜荷勾结武家的罪证还给他。
长安杜府
“阿嚏”
杜荷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鼻子都震得隐隐作痛。
茫然的睁开了双眼,却见罪魁祸首李雪雁正懒散的侧着身子,白嫩的手臂伸出被褥,手里拿着发丝“咯咯”直笑
被褥露出的景象一片炫丽
昨夜他们厮杀的昏天地暗,两人都累的如泥一般,此刻全身光光了,什么也没有穿。
杜荷见李雪雁一大早就来挑衅自己做丈夫的威严,决定以实际行动来振夫纲,一掀被子伸手对着那白嫩的翘臀来了三记重抚。
“啪、啪、啪”的三声,声音响亮之极,如盖了印章一般,三个掌印又红又艳,让人食指大动。
李雪雁惊呼了一声,将小巧的身子缩了起来。
杜荷一翻身如吸血鬼一般一口咬着李雪雁的颈脖,轻轻的吹着热气。
李雪雁还来不及反应就瘫倒在床,动弹不得了。
长久的夫妻生涯,杜荷对于长乐、李雪雁的敏感地带是了若指掌,一个耳垂,一个颈脖,只要想这两个地方发动攻势,保管她们连反击之力也没有。
李雪雁眼睛水汪汪的,有欲火焚身之相,呻吟道:“别,天亮了,让长乐姐姐笑话”
杜荷自控力极强,本就无心吃她,只想将她欲火勾出,以示惩戒而已,压在她的身上道:“看你以后还敢扰人清梦?”想起梦中情形,心中不免暗叫可惜。
李雪雁脸色潮红,闻言讶异道:“做什么梦呢,痴痴的那种恶心的微笑,让人忍不住的作弄”
杜荷强咳了一声,道:“呃……忘记了……”
这不是忘记,实在是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