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悟能是人牌,苗凤珍遗憾的将牌一盖,也不知是多少,但显然不及朱悟能的大!至于庄家早已弃牌了。
杜荷一笑,道:“真不好意思了,朱东家,我仅仅只比你大一些!”将牌摊开,却是二红二点,象征着大地东南西北的地牌。
“耶!”房遗爱在一旁大叫了一声,整个人扑在了赌桌上,将大把的银饼抱到了自己的胸前。
“再来!”朱悟能已经输红了眼,苗凤珍也好不到哪去,催促着杜荷摇骰子。
这时杜荷发现从赌坊里堂走出了一人,他年纪约在五十许见瘦削的脸庞,高挺微勾的鼻,轮廓清楚分明,两眼似开似闭,时有精光电闪,是个不寻常的人物,两人彼此对上了目光,后者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杜荷低声对房遗爱道:“右上角的那个老头可就是常百万?”
房遗爱瞧了一眼点头道:“就是他!”
杜荷微微一笑,看来这个赌坊比想象中的要小气啊,自己才连赢了十一把,让庄家无法掌控牌局,就已经将这位大佬吸引出来了。他依旧是摸了一氢牌,也不看等到轮着他叫的时候,直接将五百两压了下去。
这一阔绰的手笔,直接引起了四周赌徒的一番尖叫。
苗凤珍脸色僵硬,迄今为止,已经输了不下千两银饼了。千两银饼固然是九牛一毛,可如此输下来心里也承受不住,尤其是面对这种豪赌,略一犹豫,跟了五百两。
荷官看着自己的牌,对身旁的小厮说了一句,小厮走进里间,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端着一叠银钱,从容一笑道:“我跟!”
朱悟能看着自己的牌,四红一点白三点,正是和牌,所谓至尊天地人和,和牌位于至尊天地人之下,算是好牌,但比之大的有四组,不上不下,不好判定,心底有些犹豫。
“怎么了?已经输的没有胆子下了吗?”杜荷撇了朱悟能一眼,挑衅之情,不言而喻。
朱懈l一咬牙道:“我老朱可不是吓大的!押了……”
“再跟五百!”杜荷拿了五百两移到了赌桌上。
房遗爱也让杜荷的手臂吓了一跳,这才叫两轮,筹谋就已经加到子两千五百两,这实在是天文数字,低声问道:“老大,什么牌?”
杜荷一笑道:“自己看,小心一些,别让人看见了!”
房遗爱偷偷摸摸的将牌拿起,何在手心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见一张是四六,心头一乐,六配六,难道是天牌,庄家天牌仅仅逊于至尊宝的终极大牌呀,紧张的望向另一张,吓得大叫了一声,冷汗直流,另一张,居然,居然是梅huā。
梅huā是十,四六也是十,双十加起来就是憋十,牌九中最小最小的牌。
这必输的牌加注了一千两,房遗爱只觉得心都跳了出来,颤抖着双手,将牌放回了原位,冷汗不住的流下:“老大…………”
“别说话*……”杜荷嘘了一声,依旧一脸的笑意!
赌注越加越大,赌客的热情也越来越盛,最终赌桌上的筹码已经不知不觉的加到了八千两之多,最终苗凤珍顶不住压力,以一千两开牌。
苗凤珍的是地牌很大,荷官是天牌更大,朱悟能将自己的牌丢了,双眼瞪着杜荷。
杜荷从容一笑,伸手在牌背一抹,决定性的将牌翻开!
丁三配二四!
至尊宝!
房遗爱不敢相信的大叫了起来,略一怔,立刻欢喜的手舞足蹈。
荷官脑袋一轰,直接晕了过去。
朱悟能不可置信的大叫道:“又是至尊宝,杜公子,你不是天地人牌就是至尊宝,会不会手气太旺了,不走出老牟了吧?”
四周也传来络绎不绝的质问,杜荷所赢的十多吧已经抓了两次至尊宝,三次天牌,两次地牌,四次人牌,几乎都是文牌,没有抓过一次武牌。这受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
房遗爱心知杜荷十之**是搞了鬼了,强势的站起,猛拍赌桌喝道:“混账东西,我老大是什么身份,岂会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再说众目睽睽之下,你出个老千,给我试试?信不信我拔了你的尖*……”
他本就凶名在外,这一猛拍赌桌,桌上的银钱、牌九都跳了起来。
朱悟能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敢再说什么。
杜荷却笑着站起,轻轻的拍着房遗爱的肩膀道:“别生气,这赌品就是人品,我们是文明人,人品很重要!”说着他笑嘻嘻的望着朱悟能道:“朱东家,我杜荷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你若是有胆子来搜身,请便。若是不敢,我们打了交易,反正我看你也不敢跟我再赌了,你将你手上的宝石戒子买我身上这套衣服怎么样?这样最公平了,你即能看看我是否有抽老千的可能,也随了我赢你戒子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