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听了忿忿不平道:“这阿史那结社率朕是狂妄之极,实在耳恨!”
长乐等三女也是满脸的不平,唐朝威扬宇内,上至国民,下到妇孺皆为,作为唐人而自豪。这小觑他们大唐之举,连三个妇道人家都看不过去。
杜荷笑道:“怎么,仁贵有心上去一御”
薛仁贵摇头叹道:“若是可能”我也想让那阿史那结社率知我大唐能人辈出,只是空有余力面心不足。我自幼家贫”家中无马,往日练习,借以驴来代替,最近才有幸骑得战马,能够苦练骑术。能力实在有限,阿史那结社率虽然失败,但却有着超凡的骑术与驯马之术,两者皆在我之上。他既不成,换做我上,结果想必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善。”
杜荷暗叹,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也是寒门与世族的最大不同,寒门往往因生活所迫,缺乏资源,而世族财力无限,寒门自然难以相比。这也是为何寒门子弟是世族子弟的二十倍,可人才的成长却不及世族子弟的真正原因。
在李世民身旁的三员身经百战的老将,也让阿史那结社率那狂妄的话语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脾气最火爆的尉迟敬德、程咬金更是有了真人单挑的念头。
程咬金眼珠子一转,笑道:“秦老哥你的骑术最好,不凡下场给那突厥小子上一课,让他知道我大唐之强,他小小的突厥,那是万万比不上的。”
秦琼微微摇头,道:“不急,先看看在年轻一辈中是否有这个能人再说,机会留给年轻人吧!”他征战一生,已经到了迟幕之年。一身的旧患,固然被杜荷以内功活血治好,但年事已高,还能为大唐征战的时间已经是屈指可数。他早已看开,无欲无求,那一句“机会留给年轻人”以可见一般了。
程咬金瞄了身旁的尉迟敬德一眼道:“黑炭头,你怎么说,怕了不敢上拼了吗,你不敢,我老程就要上了。”
这程妖精大智若愚,心眼贼坏贼坏的,自然看出天马神驹,极难驯服,自己出马,也无把握。而秦琼、尉迟敬德武艺骑术皆在他之上,故而激他们上场。若成功,则可以表示出自己晚一步的悲怆之心,不成则能好好的取笑,长长面子。
见秦琼心胸坦荡磊落,不吃这一套就转向尉迟敬德发难。
尉迟敬德年纪越大,性格越是死板恶劣,受不住激将叫喝道:“谁不敢了,我尉迟敬德,今日将让你这可怜的程胖子见识一下,什么是驯马之术。”他眉头直抖,以是气上心头。
李世民心底也是暗怒道:“朕从来不信什么什么龙马一说,既然你以失败,便由他人尝试一二吧!”
阿史那结社率道:,“我在草原上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过这般厉害的神驹,也从未听说过。也只有龙马,有此能耐,要是不信,大可一试。”说着,回到了所在地,吃力的坐在地上调息。
李世民也曾吃过亏,也知此马之厉害,心中忐忑道:“有谁敢一试!”
杜荷上前两步,打算出手尝试一下。
岂料方才走了两步,被程咬金所激的尉迟敬德再度抢先跳了出来。
杜荷收回了脚步,静看尉迟敬德驯马。
对于得失,他看的不是那么在意。这倒不是他看不上如此天马神驹,而是觉得如此神驹,能者居之。为了一匹马而丧失理智,这是最愚昧最愚蠢的事情。
不过似乎老天没有眷顾尉迟敬德。
论骑术,尉迟敬德是马上将军,身经百战犹在阿史那结社率之上,然他年事已高,体力上无法与阿史那结社率相比,这是必然的。
最后还是失败了。
但他的结局要比阿史那结社率要好上许多,他凭借出色的骑术,老当益壮的身躯,灵活的爬上了天马神驹的脊背,与之展开了搏斗。
一人一马,你争我夺,双方经过了好一阵的。方才让天马神驹一个突的后蹄直立,将尉迟敬德摔下了马背。
毕竟年事已高,这一摔直接让他失去了继续争斗的可能,一瘸一拐的来到台前,惭愧道:“末将无能,未能驯服此马!”
李世民见尉迟敬德重重的给摔下了马背,心头一阵狂跳,见他无恙,着实松了口气,道:“老将军不比在意,此马之勇悍,大家有目共睹,并非是将军之多。”
连尉迟敬德都失败了!
整个草原上,寂静无声。
论唐之勇将,首推秦琼、尉迟敬德。
在唐朝虎将中,此二将向来皆是无敌的象征。连尉迟敬德都失败了,一个个都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皆萌生一念,难道此天马神驹当真是无人能够驯服?
“我来试一试!”杜荷见终于轮到自己了,高高的举着手臂。
长乐、李雪雁、武媚娘三女吓了一跳,想不到杜荷会站出来,一个个都带着担忧之色。
杜荷对着她们比了一个大拇指,眨眼笑道:“敢不信,你们相公,担心,回家我用家法处置!”
三女皆羞红了脸,虽不知是什么是家法,但那眼中透露出的调笑,也隐隐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