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镜花,炫丽庞大虚无华丽的梦 。
风又起,‘格乌雅’化作成群的梅花随风疾走。
碧岚的桃源嫩芽滋生不见花朵,抬眼望去,一片花落。
‘格乌雅’浮在桃源上空,随手自怀中摸出一小小的墨坛,朴实典雅。
突地,一滴水珠滴落在‘格乌雅’的脸颊。
‘格乌雅’不由好笑,
师傅还没走呀,他定被爱情滋润的极好,
呀!天亮了呢。
‘格乌雅’降落在一颗粗壮的树旁,拂手一挥,顿时清亮不少,将墨坛横放在地上,有自怀中拿出一精致华美的银壶,顺手摇晃,内里是泛着桃花香的醇美酒酿。
“师傅,好久不见!”
“徒儿真孝顺,还为小老儿准备了颇有年头的即墨老酒!”话毕,一可爱的娃娃脸突兀的出现在‘格乌雅’眼前, ‘格乌雅’嫌弃的往旁推了推。
“老头,你难道忘记了你身边的醋坛子,不怕误会吗?”
“去去去,莫娘才没有如此的小心眼呢!?徒儿你这样做可就不对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哪有像你这般损人的!太不够意思了!”
墨渊不满的嘟起嘴吧,冒着酸气,末了,似为解气般,一手拿起墨坛,另一手将上头的堵头拔掉,往嘴里猛灌。
“老头,心魔可怕吗?”‘格乌雅’慵懒的倚靠在树身,抬眼望着天边的红晕,声音极为飘渺,却又清晰无比。
唉!徒儿的执念……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茫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沉为谁功;田也空,屋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其握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朝走东,暮走西,人生犹如采花蜂,采得百花成蜜后,到头辛苦一场空。”只见墨渊于风而立,满脸的严肃高深,风拂着他的发,时不时花瓣纷落,仿若隐居于此的世外高人。
“«;空空诗»;?!师傅何时膜拜释迦戈了!”
“呸!谁要膜拜那老不死的,再说,这经在怎么出名也不是他写的!”
一瞬间,形象轰然倒塌,世外高人果真都是骗人的,就他这样,活像一痞子,“老不死的?师傅是将自己也绕进去了!”
“死孩子,真不说教,气死小老儿我了!”看着他气得跺脚的模样,活像一个老顽童撒娇卖萌求安慰,可惜,洛并非莫娘,再者,师傅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洛何时脆弱至此了,竟拿些哄孩子的办法招架于我。
“师傅费心了!”
墨渊猛地顿住身形,正好身,压了几口酒水。
“你知道就好。”墨渊拂衣袖于后,转身背对格乌雅,抬头眯了眯眼,“天不早了,莫娘该等急了,为师就不陪你了!”
墨渊低下头向前迈步,
“师傅真好!”
墨渊微微停顿,尔后随光消失。
性格始于然,相由心生,人如一舟在汪洋大海中潜伏不一,位置不定,游离失所,琢磨不定。多年来,自成年后,我失去的,也许永不回却。心绪不宁,亦自欺己罢,人生在世,多有不易,何不效仿青莲居者,积极奋之。
走着走着,若还原本真,亦保持灵台清明,清者自居,何有污。
空空了,天夜空,地也空,何不空空七步化世呢!
一切的一切,只始于人的内心吧,呵!
走到尽头,一灵一心,丢却灵无迹,丢却心亦无头。
我何尝不懂得自心?
姐姐,你是洛惟一的牵挂。
‘格乌雅’轻仰脖颈,银壶倾斜,酒的醇香逐渐蔓延开来,如银线般滑入口腔,喝够了,也不松手,任酒水倾洒于身。
如今,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