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他胡乱臆想而已。
家里有了许多的人帮忙,殷兰就惦记着去县城了,她看了一眼陈有闰,那是同他道别,叫他好好看家的意思,然后走向赵大山。
赵大山立刻就理解了,“有闰媳妇,去县城是吧,我懂。”
殷兰还奇怪呢,他咋懂的?
不过,他知道要用他家的牛车,应当是回去取车了,殷兰便在屋外头不远的地方等。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殷兰扭头,发现那赵大山竟然还在屋外头干活。
这人咋?
然后,另一边,陈有闰已经驾着牛车过来了。
瞧见她,就把牛车停在路边,人跳下来。
“怎么是你?”殷兰问。
“你等谁呢?”
陈有闰挑眉。
他解释,“大山在家里看着,出不来什么事情。”
而且娃都在读书,家里又有个夫子,还有胡二在,家里的钱那都是藏得很稳当的,而且要偷东西的人也不会选择殷兰的小茅屋,人多就算来,而且她穷又大手大脚是出了名的,身上不留钱。
于是殷兰也不在意了,谁去都一样。
她走过去,想爬上牛车,突然又觉得这样爬的动作有些不雅观,正犹豫,腰上突然传来一个触感,
她惊得下意识出声,“啊。”
然后一个沉稳有力的托举,直接将她送了上去。
陈有闰收回自己的手,正色道,“磨蹭什么,早点出发,否则回来天都黑了。”
殷兰抿唇。
她腰间还残留着那个坚硬的触感,他手放上来,就好像铁一样,硬。
而且力气极大,仿佛被缚住了,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逃脱。
陈有闰驾车,牛车摇摇晃晃地前行。
他余光看了一眼自己媳妇,她似乎在扭头看风景,反正他观察了许久,就是没有看他。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陈有闰摸着鞭子,摩挲了下手指,方才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手上。
太细了,细得他都担心,一不小心会将她的腰折断。
咋会那么细呢?
过去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他只记得做那事的时候,她总是好像很不舒服,不等他做些什么,就催促着结束。
拢共也没有几次,所以。。。。经验和体验其实乏善可陈。
他竟然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腰是那样软那样细的。
他吞了吞唾沫。
加快速度赶车。
家里建房子的人多起来了,得赶紧去城里头买了东西,回去还要做晚食。
人多了,房子应当是能很快建好的。
陈有闰在心里默默数了数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