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举着剑摆出一招“灶底添柴”,恨恨地回道:“你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清楚,这宫里你干过一件正经事没有?抢了别的我无所谓,抢了盈雷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
“你还说你不是疯了?你这样的态度对待盈雷姑娘,她岂不是要被你吓死?我绝不允许这样的悲剧发生!!!”
十四气得手脚并用:“你不允许,你凭什么不允许?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两人重新陷入厮杀状态中。
再说一旁的四阿哥,还是像刚才一样的玉树临风,可是已经背对战场了,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从小到大兄友弟恭的动人事迹,顺便又加上个人的感慨数千条。一直从晌午到黄昏,那两人的战斗指数明显开始下降的时候,《四阿哥精神》的第一卷第一章第一大段的第一小段的第一个基本点的大写一的小写一的括号一的圆圈一,总算是演讲完毕。。。。。。的
就在这个时候,从院门外跑进两个人,没想到竟然是雅柔和杜衡。两个前来寻夫的人惊讶地瞪着一片狼藉的院子,屋顶上的瓦片多半都碎在地上,花坛里除了碎渣渣和脚印什么生机也没有了。墙角两个僵持的人只剩下怒目而视的眼神还充满着杀气,另一边站着的人面对院墙,手里比比划划地不知道在叨咕什么,屋门口吓呆了的盈雷脸上还停留着斑斑泪痕。的
“天啊,你们在干什么?在打架么?有没有搞错啊?”雅柔用手绢捂着嘴。
“不是吧?大好的天气一定是在练武吧?”杜衡说完还笃定地点点头。的
“练武?练武不去布库房,在这拆房子呢?可惜了的瓦片,摔得这么碎,卖废品不值钱的啦!”说起这个,雅柔眼里含满了泪水。的
杜衡走过去拉四阿哥:“哎,冰块,你怎么不劝他们?”的
四阿哥沙哑着嗓子:“我一直在劝,他们不肯坐下来听。”的
杜衡听了气结,转转眼珠,拉着雅柔走到盈雷跟前,在她们俩人胳膊上一人拧了一下,随着两声惨叫,远处那两人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过来,一人搂过一个,把打架的事情终于抛在脑后了。杜衡虽然对自己的智谋很是满意,但是一眼看见十四看向盈雷那种心疼的目光,心里突然大痛,她咬了咬嘴唇什么也没说,拖着四阿哥就跑出了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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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柔这边上下看着灰头土脸的十三,一张脸苦的什么似的:“你看看你,你是故意想要惹我伤心是不是?你存心要我心痛致死是不是?我才一会儿不在你身边,你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叫我怎么能放心留你一个人?叫我怎么能不在以后的日子里和你形影不离,生死相依呢?你说说,今天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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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只是紧紧搂住她,什么也没好意思说。另一边十四也在看盈雷伤到哪里,却看见盈雷的眼睛只盯着旁边的两人,神情凄美而绝望。十四使劲扳过盈雷的脸,坚定地看着她:“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展示你的脆弱,让我来帮助你,保护你,不好么?”盈雷点点头,靠上十四的肩膀。
两个尊贵的男人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偃旗息鼓,只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背后,两个女人还在不和谐地冷着脸,一个竖起中指,一个无声谩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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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可以算是盈雷专版,送给云思遥大大作为迟到的礼物,谨祝生日快乐。
斗曲
一溜跑回四爷府,进屋之前杜衡才终于放开揪着四阿哥的手。四阿哥跌跌撞撞跟着进了门,直奔桌上的凉壶,一把抱起来就灌,灌得凉壶见了底,还意犹未尽地拿开盖子往里看看,而后无比遗憾地仰头打了一个饱嗝,一缕轻烟从他喉咙里袅袅地冒出来。的
杜衡讥讽地看着他,十分幸灾乐祸:“四爷,早就跟你说过,你那一招‘滔滔不绝’除了对我,跟谁都没用。”
四阿哥眼神有些散乱,两手扣上后脑,使劲理了理纷乱地飘飘荡荡的发丝,又踅摸来杜衡的铜镜照了半天,这才撩了撩衣摆正襟危坐,脸上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淡漠。的
杜衡的脑袋里当即眩晕度,心里呐喊着:后世的某叔啊,给俺送来一个物美价廉的网易拍吧!这是多么珍贵的第一手资料,若是能加上这一段,某叔的某剧的某王朝的某形象一定能深入人心,再火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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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没看见杜衡坐在那魂游太虚,操着沙哑的嗓子开教训:“放着轿子不坐,这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成什么样子?自个儿没规没距也就罢了,还捎带着坏了我皇家体面!叫外头人看着,我这四爷府上上下下全是二百五不成?(众人:您才知道啊)我警告你,别想把我这里搞得乌烟瘴气,我是皇子,我是阿哥,我有我的身份我的背景我的包袱,你要走进我的生命就一定要学会改变你乱七八糟的不良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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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本来应该是很有力度,四阿哥满心等着杜衡发飙之后好一把将其搂入怀中,继而两人冰释前嫌,软语温存,大门一闩,小帘一拉,帐子一撂,小草莓一身。。。。。。可惜自己不灵光的嗓音活像八百年没上油的轴承,光剩下刺耳了。杜衡回过神,只是皱了皱眉头很厌恶地白了他一眼,并没有接话。
这是今天第二次慷慨陈词却没人搭理了,四阿哥的失望简直无法言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