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要到七月份才能成年吗?”泰姬问道,千万不能被那个小鬼头的笑给迷惑了,而忘记问重要的事。“是啊,可是身体竟然提前成年了,好有什么办法?”若臣又笑,笑得泰姬心里直发怵,这样的若臣同自己所熟识的不一样,那样的爱笑,更是自己中熟识的。“你确定你是若臣吗?”泰姬问道。总是觉得怪怪的,若臣跟本不会那样笑,所以,她现在敢确定,这个不是若臣,而且这副身子,看得同他一样。
“我当然是若臣,不然会是谁?”若臣反问着,不明白今天的泰姬怎么会这么多疑问。“你不是。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泰姬漫漫的向若臣靠过来,然后双手按在若臣脸上。果然如她所料,能摸到有丝与皮肤不合的感觉。“是你自己承认,还是由我拉下你脸上的东西。”泰姬双手环胸,冷着眉眼问道。心里一直在想,看你还怎么辩解!!
“讨厌啦,你怎么这么快就认出来了,一点都不好玩。”随着话声而止,一张人皮面具也随之撕下来。辛北噘着小嘴,靠到泰姬的肩上,不服道。“你这鬼精灵,若不是退尽衣衫,我还真要被你骗了,若臣的一举一动,你倒也模仿得七八成像。”泰姬捏着辛北的小鼻子,稍稍惩罚了一下这个小坏蛋。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假的?”辛北不明所以,缠着泰姬问道。“因为你自己都没发现吗?你的肚脐靠左方的下面有一点小小的朱砂,若臣的身子,我也只看过上半身,但是他的肚脐附近是什么也没有哦。”泰姬在辛北噘着的小嘴上亲了亲,说着他们身体不同之处,这一点点的细节泰姬都有注意到,可见她真的很细心了。
“原来是这样。”这么一点点都让她看到了,真是的,下次还真得注意了。“说说吧,是谁的主意?”泰姬需要知道到底是谁出的出意?辛北是什么时候来换掉的若臣,还有那杯带着药的水是谁喝了下去。
“其实,我们也是觉得这段时间没有什么意思,想自己找找乐子,刚好臣弟也玩心大起,便趁着你去了阳哥哥那里之时,我们暗下商讨,换过身份,想和你开个玩笑嘛。”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所以也只能是实话实说了。“原来是这样啊,你们要真是太闲了,就去替东东看看小缘青,别在这里面找乐子。”泰姬轻敲了一记辛北的小额头。“是,知道了,一个玩笑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辛北在泰姬的颈项上磨蹭着,好像一个讨主人喜欢的小动物一样,顽皮又不失可爱。
“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和若臣换了角色。”泰姬问道,她是要知道那个水到底是谁喝下去了。“就是若臣去安排晚膳的时候,我们才换了,晚膳是由我陪你用的。”辛北这样一说,泰姬就知道了,若臣的确是喝了那个冬阳给的药丸的水,但是若臣感觉热,却去了辛北的殿里脱衣服,真是的,白白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这些小淘气怎么早不顽皮晚不顽皮,这会她要为若臣下药的时候顽皮呢,难道是上天不让我看未成年儿章的裸体?
“你不生气了吧?”辛北扬起小脸问道,有点小心翼翼,其实心里是一点都不害怕泰姬生气啊,反正只要眼泪往出一挤,泰姬立刻就不气了,然后十分不舍的给他拭泪,然后安慰他。“不气了,哪里来得那么多气,只要你以后乖一点,不许再顽皮,我就原谅你们了。”泰姬伸出纤纤秀指,刮了一下辛北的小鼻子,半命令着。
“好,我知道了。”辛北是乐得被处罚,其实处罚也不过就是打一下脑门,又没有什么严重的,然后他就可以独霸泰姬许久,比如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天明,泰姬都是他一个人的,没有人来抢,也没有人打扰。
“乖就是好孩子。”泰姬轻笑了下,心里暗讨,也不知道若臣怎么样了,药劲过了没有,当初以为若臣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所以也没有问冬阳若臣服了药以后,会多久发作,如果发作晚的话,这会过去会不会赶上脱最后件呢?泰姬满脑袋璇旎思想,想丢都丢不出去。不过,现在有一个比她的想法还直白的人,就是辛北,没看到他的一张小脸都靠在泰姬雪白的锁滑上面,流连不去吗?
这方暧昧不清,温泉中好不快活。可是另一个地方的若臣却是刚好相反,热,脑袋身子唯一的想法就是热。需要凉爽,又有一杯酸梅茶喝下了肚,还是觉得热着难受。只有一个念头,脱衣服。
“臣弟,你不舒服吗?”辛西因为无聊,过来陪着若臣,辛南则去陪着辛东了,主要目的还是要玩一玩小不点。“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热得难耐。”说着用手还拉了拉衣领,还是热,好像只拉开一点,起不了什么作用。
“要不你去泡了澡,会舒服一些。”辛西建议着,看若臣那眼睛不像是中了春药,眼神里没有着魅,只是很平常一样的眼神,所以跟本不用太在意,搞不好只是热呢。“嗯。”若臣也是起了身便向后面温泉走过去了,若臣站在温泉边上,脱衣衫时手都在抖了,平时很快就可以解开,而现在他必须要很努力很用心才能将衣衫退下。在第一件外衫落地的时候,身体正在释放啊,舒服多了,然后跟着身体的意愿走,又退了第二件,直至全退了下来,整个人这才舒服起来。
进到温泉水中,人就又回到了最初的闷热状态。这身子,明显同一平日里不一样啊,难道是吃了什么东西引起的吗?如果说他单独吃了什么,联想这之前发生过的一切,若臣恍然大悟了,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她那里有这么大的本事,不是他小看她,而是她在这里除了借助外人,自己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而且就她下午去的地方才看,一定是在那里拿了东西才回来的,不然也不会好心的给自己倒水。
心里有了祸主,那么以后要如何去报复这个祸主,就看他此次受到的调戏有多深了。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占了先。不然他是不会甘心的,要调 戏人也得看看对象,他兰若臣不是开不起玩笑,可是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他鄙视!
强如弃忍着身体传来的不适,将整个身子都藏在水里,然后等着身体一点一点恢复正常,其实除了身子变热以后,还真没有其他的不适,若臣又将此事想了一想,然后自己靠在水池边上,放声笑着。心里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毅力,就为了一个未成年的身子,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他也真不知道该如何来评介她了。真是好奇宝宝一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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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初访襄甲
“阿啾。”泰姬打了一个喷嚏,是谁在念叨她!“怎么了?受凉了吗?”辛北担心的为泰姬拉了拉被子,还以为她是有些受凉了。她可千万不能生病,不然他们去她故乡的事就要延缓或者取消了。他可不想,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了,换换地方才有新意。这脑袋里都想的什么啊,这是!
“没事”的确是有人在念叨她,而且她感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要这样狠的念着自己呢?难道是若臣已经发现了什么。发现她给他下了药,不应该啊,阳阳不会说,他总不能单恁猜测就断点了她做了坏事。虽然暗藏了侥幸心理,可是在她日后便知道了,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叫做城府极深,若臣是通通让她体会到了,但那都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泰姬那时想,这几年前的事他怎么还记得呢!!
隔日若臣回来了,也未多说什么,泰姬一人靠在窗边看天上的云,朵朵白云挂在天际,随风一吹而动,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如果云是有思想的,它一定十分高兴,可以有那么多种形态展现在世人面前,若自己能变成一朵去,那该有多好。“你回来了,我们何时动身?”泰姬依旧未回头,脸还在向上扬着,看着天,即使是白天,依旧可以看到月亮,是残月,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泰姬在心里暗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若臣贴近身边,她都是心不在焉的,满脑子想些没有用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身。”明显感受到了泰姬的心不在焉,若臣轻抚上泰姬的肩膀,轻声说:“你要是没有心情,我们可以晚些时日再走。”若臣这真是体贴哦,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可以拖后再说,完完全全的把泰姬放在首位了。
“不用,我没事,就是思想有些不集中了,这就出发吧,朝堂先交给他们,我放心。”其实处理朝堂上的事,个个都是好手,哪个都比她强,泰姬笑了下,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不高兴,好像有没什么事要发生一样,总觉得发慌,高兴不起来。
一路上都不是特别高兴,虽然要见到莫贞了,可心依旧是悬着的。“你怎么了?”若臣关心的问着泰姬。“我只是觉得有些心慌,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一样。”泰姬皱了皱眉,将头靠在若臣的肩膀上,这个地方怎么就这么让自己疲惫呢?特别是今天,更是不舒服。
“没事的,我们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了,无名的心慌算什么。”若臣安慰的拍了拍泰姬的后背,如同一个长辈安抚晚辈那样轻柔,冲满着无尽的爱意。“但愿吧,希望我们能早点解决好该做的事,早些离开这个地方。”泰姬达里真的呆够凶,四处是凶杀,而且都是同自己有着关系的,这种感觉真讨厌,让人喘不上气来,当然这种感觉不是没有来由的,当她们到了襄甲之后就发现在,原来情人之间在心灵上真的是有着一定的联系的。
虽然他们来的时候并没有特意的通知莫贞,他们会来,但是潜在桑镜的襄甲的探子们不可能不向莫贞报告,如果莫贞知道了泰姬要到他的国家来看看,他一定会出门相迎,而不能让他们现在像是来访的客人一般,被安排在别院里,连莫贞的人都见不到了。
“立夏,给清风一个消息,说我们来了,问问襄甲出什么事了?”若臣写好一个便签交于立夏。“若是能找到她,就让她速速把这个便签交给莫贞王。”若臣吩咐完,立夏转身便消失在她们的眼前。
“若臣,你说莫贞不会有什么事吧?”泰姬现在这心慌得更加的厉害了,总觉得好像要失去了生命中重要的什么东西。“不会的,莫贞兄那么睿智的一个人,怎么会着了人家的道。”若臣现在除了会安慰泰姬以外,也只能是等待了,翻看了手中的眼睛,快了,就快要睁开了,到那个时候,他就不会让泰姬如此的心慌了,一切都可以由他为之解决。泰姬,再等等我,我就要长大了,那个时候,你的肩上不再有重担,我都可以为你担下。
若臣在心里暗暗焦急,焦急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他何时才能成人。另一方面,又不希望时间过得太快,因为一旦过完了,泰姬的忧心事便是海之国那面,会不会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把他抓到放了血,或是干脆杀了。其实他不是怕死,只是他舍不得离开泰姬。“但愿吧,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泰姬将自己的脸靠若臣的身上,现在能依附的人只有若臣了,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那种需要别人安慰的人了。
“泰姬,你累了吧,累了就歇一会。”若臣体贴的问道。“是累了,但我不想这样休息,我想要回我的国家去,那里虽然竞争激烈,但是不会因为有我的出现而死伤人的事情发生,这不是想要看到的,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因为我的关系而受到伤害了。”真的好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灵上的。
“嗯,你想要走。我们随时可以离开,我听你的。”若臣双手环着泰姬,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密不可分。“嗯,不论这次是否能接回慕儿,我都要离开这里,那个看似高高在上的椅子如此的华贵,可是外人不知道,四下不及的孤独感觉有多可怕,我真的好讨厌那种冰冷的感觉。”也许很少有人会把尊椅形容成这样,多少人想要为之拼破了头颅,而她去避之不及,要将它让出。如果说泰姬之间是因为觉得好玩,任凭着一颗好奇的心而坐在这了个位子上,那么在她此时看透了背后的真相时,她是不会选择继续折磨自己的。
“我也觉得那个冰冷的椅子不适合你来坐,你看似严肃冰冷,可是你的心是十分火热的,你坐在那个孤伶伶的尊椅上,看似拥有了无限的荣光与权力,其实那是用自己的自由心换来的。你不似太尊,太尊天生王者之势,即使不用做什么,也有数万万人听她的指挥。你虽然勉强的坐在这里,即使下面的朝臣对你心服口服,可是你那颗心也没有停留在此处,我不想你最后戴着那个假面具摘不下来,最后我连你真实的一面都看不到。”若臣拉拥紧泰姬,用力的拥住,他爱泰姬,希望泰姬可以开心,不希望她每天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而过活。
“若臣,谢谢你。”吻上那个薄软的唇,只是吻着,未深尝,传递的只是心里的感情,没有情欲。“和我不用如此见外,我们可是要相伴一生的人呢。”若臣再次将泰姬拉进自己的怀中,感受着怀中的人真真切切的属于自己。他是一个俗人,他也有私心,他也希望泰姬可以多陪着自己,最好只属于他一个人,但是这个国情不允许,而且已发生的事实更是抹不去的,所以这次他们两人出来造访襄甲,他就当做是他们两人的旅行,他当然要把握这个单独的机会,多与泰姬交流。虽然平日里泰姬在自己这里呆的时间也是最长,可是因为自己未成人,所以有些事他做不了,身体上的不足,他要在心理上充分补给泰姬,让她觉得自己是有用的,不是个小孩子。
“若臣,有召一日你们若真都随我去了我的国家,怕是没有华房而住,会委屈了你们呢。“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是那种虚荣,贪图福贵荣华的人?!”若臣气得小脸泛着红,小嘴不服气的噘着,眉心也皱了起来。泰姬轻笑了一下,用指腹轻按着若臣的眉心,想要抚平它。“我只是怕委屈了你们啊。”都是住惯了大宅子的主,以后要大家住一起,一住也许就是几十年,这和出去寻宝的时候不一样,那是为了好玩,然后打发一些无聊时光,大家才凑在一起住。这些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后花园的主,现在别说私人的后花园,就是大家一起有一个花园,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钱不好赚。
“我,我只要跟着你,便不委屈。”若臣很少的时候会像辛北一样喜欢腻在她的身上,现在竟然也学起了辛北,坐在了泰姬的腿上,也不顾什么礼仪与否了。泰姬喜欢这样亲密的关系,正当二人沉醉在互诉情思的时候,外面有着不小的骚动,吵得室内的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立春,怎么这么吵?”泰姬问着外边的立春。可是等来的却不是立春的回答,得来的却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脆美的女子的回答:“尊姐,怎么如此晚才来看小妹,可知小妹等得如此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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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慕儿造反
若臣甚至没有来得急从泰姬的身上下来,那个女人就已经十分没有礼貌的冲了进来,然后像是审视犯人一样,审视着泰姬与若臣,那眼睛半眯着,很有一点太尊处事时的感觉。眼光从泰姬的脸上移到若臣的脸上,再移到若臣腰间的泰姬的手,抱得那么紧,看来外面谣传桑镜喜好美人绝对属实。
泰姬同若臣也同样审视着她,这个人就是鸩风伯伯同自己的母亲所生的另一个变化成女子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好强的气势,正应了那种年少轻狂,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这样的人才适合作领导,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