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暗暗的摸了把冷汗。
“萱儿,你的伤还痛吗?”祥云涧关怀备至的问道。
“我…不痛了……”听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的语气,她即便再痛也被他这浓浓的柔情给溶解了,一双凤目痴痴的凝望着眼前的男人,俊美无暇的脸庞,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
被他看的羞涩了,她面带红晕的低下了头,娇嗔道:“都这么晚了,你盯着人家看,还睡不睡觉了?”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她忙的一手扯过锦被,从头到尾的遮掩了起来。
每一次她与他同床共枕,祥云涧总是色色的从她的额头吻过全身,再抱着她入睡,她这样说,岂不是巴不得他亲吻自己了?
“既然娘子有令,相公不得不遵从了,哈哈,娘子,相公来了……”
“啊…不要…你闪开…我身上还有伤呢……”萱萱拼命的大叫起来,尽可能的躲避着他那色色的举动。
“只要不碰到伤口不就行了吗?”祥云涧状似可怜的说道。
“那也不行,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萱萱向他大声的发号着施令。
“哼,今晚就暂且放过你,等你伤一好,你就等着承受朕的……”
“哇呜……”萱萱没等他说完,故意瞌睡的打了个盹,打断了他的话。
为什么,我明明猜想到你和祥云浩有着莫名的关系,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喜欢你,爱你呢?
望着怀中的小人儿,祥云涧忍不住的内心感慨道。
想到那个阴晴不定,一脸邪气的祥云浩,他的唇边,不经意的勾起了一抹唇角,冷笑着。
四弟,你的城府再深,心机再重,也敌不过一个小小的女人,要知道,女人的力量是不可轻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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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朝堂之上,祥云涧先是做顾而言他的谈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后,才进入了主题。
“近来,傲雪国不断侵犯我天竺国的城池,夺下了一座又一座,大将军蓝蔚天纵然再有志将敌国战败,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啊,有哪位爱卿愿意为朕……”
没等他说完,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寂静的连根绣花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皇上这么说,无非就是让他们去送死嘛!
他们好好的活着,就是要为了荣华富贵一辈子,可不是为了终有一日来送命的好不好?皇上今儿个究竟是怎么了?
他们可是文臣,又哪里是战将之才,更不是什么护国英雄,他们自认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去率领三军,去苦守那一座座与他们丝毫不相关的城池,这个江山社稷是祥云涧一家的,兴亡也与他们无关,兴,他们仍是举国轻重的朝臣,亡,大不了做一个前朝遗臣嘛!
他们才犯不上为此而送上自己的一条老命呢!
“启禀皇上,臣年事过百,若适逢五十年前,老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如今,人老体衰,恐怕力不从心啊,老臣无能为力。”一个年仅过百的老臣不断地咳嗽着,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皇上,若谈天说地,举贤纳才,尽是臣之本分,可是,行军打仗,臣远远不及已故的花将军和蓝蔚天将军,若说军事,臣也只能纸上谈兵,算不得真才实将!”
“皇上,臣也无能为力。”
“皇上,臣也无能为力”
……
几个怕死的老鬼不断的哀求,自保。
“启禀皇上,臣愿为天竺国效犬马之劳,这也是臣弟的本分,请皇兄成全。”这时,祥云浩的声音突然的在寂静中响起,那邪魅的脸色上,隐隐的透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他主动请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