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笑道:“某不曾忘记前约。然需伯珪兄亲自前来,共同商议此事方可!难道汝能代替公孙伯珪不成?”
“既然如此,某便回幽州,告知吾弟便是。”公孙越闻听,便告辞欲归。
袁绍亲送其出门,看着公孙越远去的背影,冷笑道:“区区堂前小吏竟敢与某争夺冀州之地!真是自不量力!”
公孙越自信都驰出,不半日便到博陵地境,见日近正午,欲寻村落觅食。忽见道旁闪出一彪军马,拦住他们的去路。!
公孙越勒住马儿丝缰,厉声问道:“汝等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拦路行凶?”
为首一人“咯咯”直乐:“小子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某等乃是董丞相家将是也!汝等家主,伙同曹操兵围洛阳,已然死罪。今日便去了你的性命,好向丞相请功。”言毕,几百人顿起弓箭,箭矢雨泼般射向公孙越等人。
顿时将公孙越便射杀当场。行凶之人见公孙越等人皆倒下不动,便上前看来公孙越的首级,方才远去。
待行凶之人远去,死人堆上慢慢地爬起一个人。四下里看看,确定没人,此人方才站起身来,见旁边还有几匹随行的马匹尚在,便拽过马儿丝缰,翻身上马,急遁而去。
一日后,公孙瓒的营中。
“什么?仲良贤兄被害?何人如此大胆?”公孙瓒看着身前跪着的那名下人,厉声问道。
“主公,那日我家主人与袁绍见面,袁绍并不归还我等土地,让我家主人回来请主公您前去与其亲自交谈。我家主人无奈只好返回。谁知刚到博陵,便被一队军马所害。虽然这对军马声称是董卓手下。然我看他们行凶之后远去的方向乃是袁绍信都的位置。”那名送信的下人说道。
“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吾兄,此冤如何不报!”公孙瓒奴火烧天,立刻下令起兵,“严纲、严政,马上起军出征。”
遂公孙瓒尽起本部兵马,杀奔冀州而来。
公孙瓒引军进入冀州之地,早有流星探马报知袁绍。
袁绍营中监军沮授言道:“公孙瓒麾下有支骑军甚是勇猛,虽不如征西铁甲骑,但是可与并州铁骑相提并论。传言,公孙伯圭本好白马,屡乘白马以破敌虏,虏称之为‘白马将军’。故其选精锐三千,精乘白马,号曰‘白马义从’,以实禁卫也!主公可遣善于对战骑兵的鞠义将军,引领我军精锐大戟,定可破其军。”
袁绍从其言,宣召鞠义,布置任务。
逢纪在一旁见沮授出谋被袁绍采纳,亦不甘落后,急忙献计道:“敌军尽起幽州之兵,不过两万余。主公可以三万步兵结成方阵正面迎敌,再使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各领五千余两翼相应,定可不日破敌。”
袁绍亦从其言,遂自领主将,沮授、逢纪参谋军机,鞠义为副将统领中军三万;颜良为主将统领骑兵五千为左翼,文丑为主将统领骑兵五千为右翼,引兵出信都,往北迎战公孙瓒。
长安城内,丞相府中。董卓、李儒、朱隽、皇甫嵩、吕布、张济、樊稠、郭汜、李傕等人共聚一堂。
“征西将军刘骞回归蜀地,已经又使讨逆将军关羽为征北大都督、讨蜀将军许褚为征北副都督,麾下大将数十员,统军三十万。不日便会兵临长安。我军需早做准备。”李儒见众人到齐,开口言道。
“文才兄,莫怕!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明日,某便引兵赶往箕谷截住其进军之路。”吕布听李儒说完,接言说道。
“又闻秦州刘郎君病故,益州牧刘骞收取了秦州四郡的军政大权。对我等形成了很大的威胁!”皇甫嵩在一旁说道。
“秦州之事,鄙人早有安排。”李儒狗鼬胡一翘一翘的说道,“鄙人已从天子手中取得了任命韩遂为凉州太守的诏书,不日便启程赶奔张掖。那韩遂本就是在岳父大人手下干事儿的。此番又有圣旨在侧,鄙人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其出兵,讨伐秦州。如此以来,那益州征西大将军刘骞,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恐怕施展不开了。”
“贤婿,真乃孤之子房也!”董卓闻言大喜,立刻使人赏赐李儒,“然事不宜迟,文才你马上携圣旨前往凉州,说服韩遂,兴兵讨伐秦州。奉先,汝明日便引军赶至箕谷,镇守。”
李儒、吕布等人接令,各自准备。
不几日,李儒来到张掖太守府,觐见韩遂。
二人都是老相识,见面一番问候。李儒便掏出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益州牧刘骞私自领取秦州事,拜官不报,欺君罔上,罪大不赦!特除张掖太守韩遂为凉州刺史,统辖凉州四郡:武威、张掖、西郡、陇右。即日起兵攻伐秦州。”
韩遂跪趴在地上听完李儒宣读圣旨,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连叩三叩,方才举起双手接过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