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征西麾下大将如云,不知哪位将军愿统兵出征?”蒯越见众人问,便说道。
众人见问及此事,顿时不语。大家都知道,传闻刘谦手下数员大将之武艺均与黄忠黄汉升不相仲伯。黄忠的武艺在荆州也是有名号之人,只是刘表不喜武斗,故黄忠一时没落,到让刘骞捡了便宜。
此时刘表想起黄忠举家追随刘骞,就有些恼火。又见众人一谈到派将出征,一个一个的都成了哑巴,他更是上火,便指名点姓的说道:“兴业,孤令你返回襄阳,举襄阳郡所有兵力前往上庸郡,攻取上庸关。德珪,孤令你为西征大都督,统军五万即日启程,与兴业一同进攻上庸。异度,你便为监军,随德珪一同出发。”
黄祖、蔡瑁、蒯越等人领命,各自离去。
黄祖又星夜赶回襄阳。此番刘表听信他所言,竟起兵伐之心,确实让他常常出了一口恶气。当初被刘骞压迫时的颓气,也一扫而光。只是他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这一番作为,使得他自己走上了不归路。他更没有想到,这次出征倒成了他人生路上最后的里程。
回到襄阳后,他衣不解带的便召集自己手下大将傅巽、韩嵩、黄射、黄次、苏飞、苏远、陈就、刘勋等八人,尽起襄阳之兵一万五千余人,从水旱两路朝上庸方向进发。
早有信报送到上庸城内。许定看着手中的信报,对副将金盾说道:“此番黄祖兴兵,必定是因为主公就走锦帆甘宁甘兴霸,其心下不服,故鼓动刘表兴兵。不知道这几日,兴霸水军训练的如何?不过事不宜迟,传令诸将,升堂议事。”
不多时,上庸军分区诸将皆来到大堂之上。那甘宁投靠了刘骞,官拜水战将军,享受正五品将军俸禄,受制于上庸军分区,归宁朔将军许定管辖。并拨掉十营弓箭兵、五营刀盾兵、五营枪矛兵,使其训练水军于上庸埠头。
许定见诸将到齐,说道:“荆州大将黄祖黄兴业统兵数万,欲犯我地境。本将决定提军马过房陵,与敌战于两州交界之地。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甘宁问道:“敢问都督,此番作战,可又我水军战事?”
“那黄祖兴水旱两路精兵,水军战事自然不少。”许定言道,然后看了看诸位将军皆无异议,便说道,“既然诸位并无异议。便请诸位且听本将将令:张俊、代霜,令汝二人为前部正印先锋官,统两营弓箭兵、五营刀盾兵、五营枪矛兵,即刻启程赶往房陵以东,扼守入川要到,安营扎寨,务必赶在敌人之前达到,据敌以险!””
“末将遵令。”张俊、代霜二人领命而去。
“甘宁,令汝引水军屯于房陵以东芦苇荡内,待敌水军赶至,现已弓箭袭之,然后以快艇击之。此乃汝之所长,望公胜之!”
“某将定不辱使命。”甘宁接令离去。
“坚守,本将统兵亲征,将使人送回房陵牧场的所有马匹,你使人守护好。再使人送急报给成都,报知主公。黄祖只不过是荆州部队的先锋。不日,便会有大部队到达。给你留下军兵五营弓箭兵、五营刀盾兵、五营枪矛兵,本将领十五个营的刀盾兵和十五个营的枪矛兵前去御敌。”
一切安排停当,许定带着四员护军大将李顺、杜安、齐邵、宁狄,引领大军也开往房陵。
黄祖等人引军来到房陵东,便看见前面已经竖起营寨,正好堵住了去路。此处乃是进山唯一通路,若想进入蜀地必须从这里走。
他命令苏飞、苏远引领五千人前去讨敌骂阵,又令其他人安营扎寨,稍作休整,再行商议下一步的对策。
张俊、代霜已经在此安扎营寨,做的乃是据守之势,乃是刘骞教授的拦截防守工事,内里有暗弓弩箭,可以穿射三五十丈。下面有两个门洞,可以容得三五个人同时经过,门洞设立门板,闭则下面成坑,开则使人通行。此工事分上中下三层,上层乃是弓箭兵防守之地,设有女墙、箭垛,放置有滚木擂石;中层乃是暗弓弩箭之所,使刀盾兵于内,待敌人近前,远程射杀;下层乃是门洞之所在。
苏飞、苏远哪里知道此物厉害,引军马前来讨敌,把队伍停在了弩箭射程之内。
张俊、代霜在工事之上观看,不由得冷笑,心说这厮真的不长眼,五千精兵全部进入了射程之内,只要劲弩发射,全部到报废在这里了。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就要下令放箭,却听闻有士兵来报:“禀报二位将军,都督统兵来到。”
二人不敢怠慢,进忙来到营寨之中见许定。见到许定,张俊便将关前情况述说一遍。许定闻言,低头沉思片刻,说道:“暗弓弩箭暂时先不要用,对付区区五千人便动用此凶器,得不偿失!走,随我出阵对敌。”
言毕,许定领众人出帐,上马提枪,来到两军阵前,高声喝道:“汝等无良小辈,竟敢擅越边境,妄动刀兵。若然知趣,快快返回;否则,来得去不得!”
苏飞闻言,亦厉声喝道:“你家主公欺我太甚!若将甘宁押解到两军阵前,交与我等,我家将军自然退兵。”
“大胆逆贼。”杜安高声叱责,打马出阵,来到两军阵前,轻举手中长刀,点指苏飞,“汝泼臜之贼,可敢与俺杜安一战。”
“孰人怕你!”苏飞见有人出阵,本就是来讨阵的,焉有不战之理。
二人马打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