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戟遂驱马回营疗伤。
再说成廉见曹性伤了薛戟,心中十分气愤。他来到刘骞面前高声请战道:“主公,下一阵待我来战那个偷袭的小人!”
“子康,那射箭之人可是曹性曹心生否?”刘骞问道。
“回主公,正是此人!”成廉回禀道。
“其与汝等皆丁刺史旧部,吾闻昔日汝之技艺比彼高强;今吾准汝出战。切记,若小心吕奉先!”刘骞细心叮嘱道。
“某将明白。”成廉遂提刀出阵。
来到两军阵前,成廉把大刀一摆,高声喝道:“曹性,你这个卑鄙小人可敢出来与某一战乎?”
曹性没想到成廉在敌阵之中,见成廉指名点姓的喊自己出阵,不待吕布言语,策马提枪赶了过来,厉声喝道:“成子康,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当初我等错跟吕布,兄弟几人皆劝汝莫要从了这个弑主求荣的小人!汝不听我等兄弟几人!吾本道汝一时心迷,今见汝暗箭伤人,方知汝同吕奉先乃是一丘之貉,小人配小人也!”成廉越说越激动,直接舞刀冲了上来,“气煞我呀!吃我一刀。”
曹性原本与成廉在丁原麾下共事数年,私底下没少比试武艺,心中暗自说道:你猖狂什么呀?要说别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你有几斤几两,难道我还不知道?随说每次比试都是你胜了我,那不是哥给你面子吗?
见成廉大刀砍来,曹性心中有底,一挑长枪架开成廉的大刀。二马错蹬,两人拨马便战在一处。
要说成廉是否还和以前一般武艺,那倒是曹性想错了。刘骞麾下众将因何投诚之后多有忠心,那便是刘骞都有一套武艺传授。成廉用刀,又走的是狠辣、大开大合一路,故刘骞传授他的刀法乃是五虎霸王刀五式。
和曹性jiao战二十多个回合,成廉依旧使用的自己本身的武功,倒是和曹性打得不相上下。因为他臂力比曹性要大,故每每出招全部大开大合,硬战曹性。
曹性见成廉依旧没有改变,还是如以往那般大开大合,猛劈狠砍,心中就开始合计使用快枪将这厮战败。
就在他合计的这当口,成廉刀法突变。只见成廉猛然磕开他的大枪,平举长刀朝着他的面门击来。这一刀又快又狠,吓得他急忙缩脖儿躲了过去。哪知道这还没完,此刀并未使老,成廉刚抡过曹性头顶,顺势向下朝着曹性的马首砍去。这两招乃是五虎霸王刀的前两式,前一招叫做横斩拦江,后一招叫做立斩纵流。
曹性躲过了第一式,他的马儿却没有躲过第二式。这一刀干净利索的砍在了马首上,三尺长的刀刃齐刷刷的将个马脑袋砍了下来。曹性被强大的惯性带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成廉也许是刚刚的火气还没有消,竟然手起刀落,一刀砍了曹性的脑袋,一弯腰捡了起来,策马回到阵前,向刘骞请功。
吕布在阵后观战,见状“哎呀”叫了一声,知道此战自己无法再战,身后只剩下岳父曹豹和负伤的高顺,遂拨马回头,高声喊了一声:“撤退!”带着曹豹、高顺和万余士兵朝着大营退去。
刘骞、典韦遂带着一众兵马在后紧紧追赶。
再说雷薄带着游击将军张勇、突击将军孟凡、参谋将军李学绕道来到吕布大营,果然见大营中只有不到五千人防守。雷薄遂使突击将军孟凡带着一团、二团的八个步兵营朝着敌军大营的南门外的辕门发动攻击,又使游击将军张勇带着师部的五个骑兵营从左翼突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雷薄的两万五千人的大军便突破了陈宫区区五千人的防守,杀入吕布大营,活捉了陈宫,尽数洗劫了吕布军的粮饷物资。
雷薄一众人正押解着陈宫和些许降兵俘虏往回走,忽然有探马来报:“禀报将军,前方有吕布败军退逃至此!”
雷薄正欲使大军迎敌,那被绑在马上的陈宫竟然说道:“不知将军可否听宫一言?”
雷薄闻听十分诧异,毕竟陈宫可是吕布的幕僚呀!雷薄感到十分好笑,便问道:“敢问先生有何话说?”
“汝等若直接迎敌,定然损失惨重。吕布现在麾下少说也有并州铁骑一千之多。汝莫以为某在骗你!!吕布此番定然中了镇国将军之计,而其若突围出镇国将军的伏圈,身边那两千铁骑最少要剩余三五百骑;而且高顺未曾回营,其麾下尚有千骑。故某所说,汝可信否?”陈宫虽然被绑着,但其神情十分欠扁。
雷薄的脾气似乎变得非常好:“先生果非常人,主公使吾请先生,看来果然没错。”这句话很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是陈宫很是受用。只听见陈宫说道:“此处虽然乃是平地,将军尽可是兵丁分散两侧设下战鼓。待吕布兵至,将军先击鼓惊之,再以箭射之。然后再以骑兵追之。”
“击鼓惊之,岂不会使其背道而驰乎?以箭射之,再以骑兵追之,岂不令其有逃脱之机哉?”雷薄问道。
哪知人家陈宫说完,便不再理他,而是两眼看着天空,一副你打仗关我屁事的样子!当真十分欠扁。
参谋李学在一侧说道:“此计可通。吕布之铁骑非我军骑兵可比,堪舆我军王牌铁甲重骑一拼。再者来说,此敌乃惊弓之鸟,击鼓之声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