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觉得你的思想有研究的必要,要不要我介绍你认识心理医生,她比我漂亮十倍。”她堂姐。
“你是指我精神有病,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抬高她美丽脸蛋,他的食指摩挲着诱人的红唇。
真糟糕,她呼吸困难。“仇先生,时间不早了,你不用去扩展地盘吗?”
黑夜是恶的天下,魔性窜动。
“醉醉,你想我吻你尽管开口,夜晚能做的事不只是打打杀杀。”还能翻云覆雨。
“醉……醉醉……”多可怕的称呼,打小没人叫过她名字,家人都是连名带姓的直唤。“你叫我言醉醉或是言法医都成,别唤名字。”
他像是抓到她弱点的扬起诡笑。“醉醉,我们没必要那么生疏。”
打了个冷颤,言醉醉颈上的寒毛直竖,心里懊恼不已自曝其短,端着红蛋清人喝满月酒,亏大了。
“醉醉,你冷吗?让我来温暖你。”仇琅不容她拒绝地由后环抱她。
好想哭呀!“仇先生,别教坏小孩子,婉婉脸红了。”而她怕打翻昂贵的解剖器具。
男女力气有着先天的不公,同是四段的身手,败的大多是女人,鲜能在力道上取胜。
以她多年的学武经验断定,就算能与他打平也不可能占上风,她吃亏在持久战,平时的教学在于制敌机先而非杀人,光这一点她就赢不了逞凶斗狠惯了的他。
他的狠是为了保命、求生存,不像她只是拒绝不了人情压力才兼几堂课,教教警大学生如何学以致用,抢在最佳时机制伏犯人。
理论居多,实战不够,真要与真正的狠角色力拼是讨不了便宜。
“谁是婉婉?”瞧她煞有其人的盯着置物柜旁的冷冻室。
左手一推,她顺利地走到解剖台的另一边。“躺在上面的女孩。”
“过来,别以怪力乱神阻止我要你。”他还没有当尸体面前做爱的经验,不介意拿她首开先例。
“你一向喜欢勉强女人就范吗?不管对方是不是心甘情愿。”言醉醉静下心地以气死人的冷淡语气说。
“你是第一个。”以往不需要他开口,手指一勾出口有女人贴上来。
“为什么是我?”她是生得花容月貌,但是比她美的女人不在少数。
仇琅也自问一句:为什么是她。“因为你是言醉醉。”
“仇先生,你该不会傻里傻气的爱上我吧?”菊花醉心,世间少有。
正常人是不可能自动对号人座地承认自己傻里傻气,谁爱上捉摸不定的邪魔女都是一种不幸。
“你说呢?醉醉。”他似真似假地跃过尸体拉她入怀,嘴角噙着可恶的冷笑。
“我……”她正要来个四两拨千斤敷衍他,一阵不知羞耻的腹呜声乍然响起。
“你饿了?”她的表情令人发笑。
能否认吗?证据确凿。“我是饿了,邵大检察官八成死在路上。”
“你是指那包快馊掉的食物?”她坦然得好可爱,叫人想亲吻她。
“食物?!”言醉醉眼睛大睁的一瞧,电脑旁果然有印着某某餐厅的纸盒。“太好了,他还懂得喂食小动物,免得死于饥饿。”
二话不说,她脱掉手套抹了肥皂净手,弃工作于不顾地掀开餐盒,拎起一块鳔鱼欲往嘴里塞。
她不是不爱吃鱼,而是嫌刺多懒得剔,邵之雍了解她的怪僻症,在她口口声声喊着不吃鱼的当头,故意买来刺少的鳍鱼排。
不过她专心到没发现他来了又走了,原本冒着热气的食盒已然凉透,失去鱼的鲜美。
“等等,不许吃。”仇琅一掌拍掉她到口的鱼肉,将所有食物扫进垃圾桶。
她……她的晚餐……现在打电话叫宋家妹子去买应该不晚,才一十点。“仇先生,浪费食物会遭天打雷劈。”
“我做的坏事够多了,不怕天谴。”雷不敢劈他。
“别拉,我的工作还没做完。”遇到土匪该不该放声求救?
只怕丢脸的是她。